舊在喊著,順便暴躁地踹著她的門,已經有鄰居抗議這樣大半夜的擾民行為,拉開了窗戶罵了幾句。
床上的人兒再次氣鼓鼓的爬了起來,認命的下樓去開門,她哪裡知道他會這樣鬧啊。
她不過就是上次回老宅吃飯的時候,故意說她有個在美國留學的朋友要結婚了她得去參加什麼的,就被他給惦記上了。
她故意誤導自家二哥那個要結婚了的朋友是紀如謹,其實根本不是。
她跟紀如謹是大學裡的同班同學,也是一個寢室的,她們關係很好。
她很喜歡紀如謹的性子,表面上看著清清冷冷的,但卻待人很溫和。學習又好,美女學霸。
當初就是在她的生日PARTY上自家二哥看上了人家如謹,然後千方百計的把人家弄到了手,本來她挺看好他們的,也很喜歡如謹做她的二嫂,可誰知道她二哥哪根筋搭錯了,忽然娶了別的女人。
她氣不過,所以那天才那樣刺激他的。
那天之後他找了她好多次,非要問問她那個要結婚的朋友到底是誰,她就是不告訴他,就是要讓他撓心撓肺的。
哼,既然心裡惦記著人家,當初幹嘛要放棄人家啊。
下樓開了門,門外的人醉醺醺的衝了進來,一把就拎著她的睡衣領子將她給拎了起來,
“薄青黛,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薄青黛才不理他的凶神惡煞呢,毫不客氣的將他的手給拍掉,
“你發什麼酒瘋!”
然後不等他說什麼,主動交代,
“行了行了,我實話告訴你吧,要結婚的那個朋友不是她。”
“自從她去了美國,直接就跟我斷了聯絡,我還想知道她過的怎麼樣呢。”
薄青黛抱怨著,
“人家美國的聯絡方式都沒告訴我,擺明了不想跟你不,想跟咱們薄家再有聯絡。”
薄青黛的話,讓薄玄參的酒醒了一半。
聽到薄青黛說那個要結婚的人不是她的時候他心裡鬆了一口氣,可是又聽說她乾脆的跟薄青黛這個要好的朋友也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