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沫讓兩個孩子進去,“今天他們跟我們睡。”
喬薇關上了門,“孩子他爸呢?”
“有急事走了,所以我只好把他們帶回來。”喬沫在沙發上坐下來,歇了一會兒,又起身,說:“喬慕以前的衣服還有吧,拿兩套出來我去給他們洗澡。”
喬薇應了一聲,去臥室找了衣服出來,喬沫領著孩子們往浴室裡走,喬薇突然說:“姐,明天婚禮應該不會什麼問題吧?”
喬沫一愣:“不會啊,怎麼這麼問?”
“沒有,就是順便問一問而已。”
喬沫也沒放在心上,嗯了一聲,帶著兩個小傢伙去洗了個澡。
一通忙活之後,喬沫徹底能休息下來已經快十點了,安靜下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容承慎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她打。
他說很快回來,可是現在都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如果回家了,他應該會給她一條簡訊吧,可是沒有。
她把手機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真的沒有容承慎的電話,簡訊也沒有。
皺了皺眉,她找出他的號碼,想了想,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邊沒接。
喬沫一雙眉頭皺的更深。
……
*
容承慎來到酒吧的時候,容承凜已經喝的酩酊大醉,霍澤站在一邊跟傻了一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容承凜,一時手足無措,只好給容承慎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
“怎麼回事?”
容承慎推開門進來,沉聲問。
霍澤指指沙發上的容承凜,聲音都是顫抖的:“我……我不知道啊……喝了好多酒,還吐了,從來沒有見過大哥像現在這樣……哥,大哥他是不是中邪了?”
容承慎皺眉來到沙發邊坐下,奪過容承凜手上正要往嘴裡送酒的杯子,酒杯被奪,容承凜抬頭看過去,看到是他,怔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
“你喝成這樣,我能不來?”容承慎“砰”一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表情不悅,“中午才進過醫院,現在又來喝,真想把這條命交代在這裡?”
容承凜扯扯嘴角,沒有說話。
“喝成這樣,為什麼?”
容承慎直接切中主題,問。
容承凜仍舊沒有說話,想去拿茶几上的酒瓶。
“大哥!”
容承慎被他這一舉動惹怒,抬起一腳踢翻了茶几,茶几上的酒瓶酒杯“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霍澤哪裡見過他們倆兄弟這樣的陣仗,嚇得一哆嗦,大氣也不敢出。
容承凜徑直一笑,從口袋裡掏出幾張被捏皺的相片,“安安在陸嘉良手上。”
容承慎渾身一震,拿起相片一看,相片上的女孩子坐在一張椅子上,雙眸裡滿是驚惶。
安安?
霍澤挑眉,那個容承凜命中的劫,叫宋安安的女孩子?
難怪大哥一反常態,把自己灌成這樣。
霍澤一下子就能理解了。
容承慎盯著手上的相片,恨不得盯出幾個窟窿出來,嗓子眼裡迸出幾個字,嘶啞乾澀:“確定了嗎?”
他當然知道宋安安,宋安安是容承凜的劫,是容承凜的命。
“一個星期前,安安跟同學去旅遊,然後下落不明……之後陸嘉良給了我這樣的相片……承慎,要是在國內,大哥興許有本事找到她,可是她在國外……”
容承凜說的斷斷續續,可見他的情緒儼然已經失控。
拳頭收緊,掌心裡的相片被捏成一團。
容承慎緩緩的,一字一句說:“他想幹什麼?”
容承凜一臉痛苦:“他要喬沫跟他五年,五年之後若是喬沫還沒有愛上他,他就徹底放手。”
“如果我不答應呢?”
“安安在日本,生死就由不得我了。”
包廂裡死一樣的安靜,靜得霍澤覺得可怕。
良久之後,霍澤聽到容承慎一字一句的說:“讓他過來,叫陸嘉良過來。”
……
……
喬沫等的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覺得好像有什麼動靜,眼皮太沉,她睜不開眼,過了一會兒她又聽不到動靜了。
*邊陷下去,有人尚了*,她身體瞬間投入一具溫暖的懷抱。
來人的氣味熟悉好聞。
像是容承慎身上的味道。
“你回來了?”喬沫嘟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