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晉陽城前進的大將軍的部隊,所以我們必須要有人突圍出去向大將軍報信,接下來,我們這五百人,不管是誰,只要有一個衝出去,都要記得,告訴大將軍,馬上退回函谷關,千萬不要來晉陽城,你們都記下了嗎?”
“記下了。”五百秦軍大聲應道。
“騎兵在前,步隊尾隨,開城,突圍。”蘇燦榮舉起了血淋淋的鋼刀。
西城門轟然開啟,蘇燦榮一馬當先衝殺而出,在他身後,幾百秦軍構成一個衝擊的三角錐形,向著面前的趙軍狠狠地鑿來。
趙澈冷冷地注視著面前的這數百秦兵,冷冷地道:“放箭!”
早已蓄勢待發的箭手,拉弓放箭,羽箭如同飛蝗一般的撲向這支亡命撲來的秦軍,從城門,到趙軍的軍陣,百多步的距離,成了秦人無可逾越的死亡線,一輪又一輪的箭羽讓他們的人數不斷地減少,當蘇燦榮拋下身中無數箭,宛如一隻刺蝟一般的戰馬徒步衝殺向趙軍陣線時,跟在他身後的只剩下了大約一半秦軍了。
“矛兵,上前!”趙澈的聲音仍然沉靜如水,城防軍雖趙國最後的一點精華了,也是趙希烈當初從邯鄲帶出來的最後精銳。數千城防軍如果還對付不了這幾百個秦兵,那真是日頭要從西邊出來了。
一列列計程車兵挺著長矛,喊著號子,大步向前挺進,行進當中,一個圓弧緩緩形成,將蘇燦榮和兩百秦兵包圍在了正中間。
“殺!”吼叫之聲響起,兩部人馬衝殺到了一起。
一柱香功夫過後,喊殺之聲停了下來,一列列的趙軍退開,戰場中央,數百秦軍屍體與差不多數目的趙軍屍體堆疊在了一起。
趙澈看著面前蘇燦榮的屍體,這是一個典型的秦**人,以前與自己一起喝過酒,吃過餓,稱兄道弟,現在,他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身上被刺出了無數個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