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此時紅紅的臉蛋,面目羞紅含春,彷彿換了個人似的。郭紹估摸著這娘們從來沒想到她能被皇帝看上。郭紹其實也是覺得這裡的女人都不認識的,也不瞭解,反正全是慾望,找這種年紀大點的婦人最好。
曹泰剛一出去,郭紹便輕鬆地將她橫抱了起來,宮婦“呀”地驚呼一聲,然後又慢慢把手臂放到他的肩膀上,嬌聲道:“陛下好厲害,力氣真大。”
郭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氏。”宮婦道,“職位是尚宮。”
郭紹將她放在大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拔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李尚宮卻紅著臉躺在那裡,郭紹見狀心道年紀大點的婦人就是要有意思點,知道我脫她衣裳的時候也是一種體驗。
李尚宮這時柔聲道:“臣妾拿塊東西墊著吧,怕把陛下的龍床弄髒了。”
郭紹頓時問道:“你還未經人事?”
李尚宮道:“臣妾進宮好些年了,以前只是宮女,也從未侍寢過……曾經侍寢過的人都在萬福宮裡。”
……曹泰在寢宮外和別的當值的宦官宮女一起守著,過得一會兒,便聽得裡面發出聲音來,越來越大聲彷彿能讓整個萬歲殿都能聽見。曹泰和別的宦官面面相覷,那些宮女卻是低下了頭。
半個多時辰寢宮裡才終於消停了下來,曹泰又等了好一會兒,這才抬頭看天,打了個哈欠:“雜家要去睡了。你們守著,平時怎麼當值就怎麼當值,別處漏子。”
眾人紛紛應答。
曹泰立刻了萬歲殿,徑直去滋德殿,觀察了一下金盞寢宮裡的燈光亮度,便去問:“娘娘就寢了沒有?”
門口的宮女道:“還未就寢。奴婢進去幫曹公公說一聲。”
過得一會兒,曹泰便走了進去,見符金盞還坐在案前慢吞吞地寫字,便走到她旁邊,彎腰道:“官家讓李尚宮侍寢,裡面嚷嚷了半個多時辰。”
符金盞微微驚訝。
曹泰道:“奴家確實沒料到,李尚宮竟然能侍寢……還好,李尚宮對娘娘也算忠心。”
符金盞道:“罷了,你想想,他家裡除了二妹和李處耘的女兒,都是些什麼婦人。”
曹泰沉吟道:“明日奴家找點年紀稍微大點的過去當值?”
符金盞輕聲笑道:“他不是喜愛年紀大的,只是覺得李尚宮那種婦人可能是殘花敗柳,不用太上心。”
第四百九十五章 貼紙條
天還沒亮,郭紹就翻身起床。李尚宮掙扎著要起來,郭紹按住她:“你反正沒什麼要緊的事,可以在這裡多睡了。”李尚宮道:“臣妾要服侍陛下穿衣。”她爬起來走路都不太穩,頭髮亂蓬蓬的一臉倦色,小心翼翼動作卻很慢。
郭紹已經三下五除二把袍服穿好,見桌案前有鏡子梳子,又過去自己動手把髮髻梳整齊。
幾天後就是正式的登基大典,雖然典禮本身的過場安排郭紹不用管,但還有很多事需要考慮一下。他轉頭對李尚宮道:“那我先走了。”天亮就分別,他彷彿有一夜情的錯覺。
“陛下,陛下滿意臣妾的服侍嗎,還會要我嗎……”李尚宮急忙問了一句。
郭紹看她時,見她的臉上帶著傷感、期待甚至哀求,這是一種完全不平等的相對,不僅僅是身份等級的不平等。郭紹在一剎那間產生了惻隱之心……他實在不是個真正鐵石心腸的人。可是沒那麼多感情,如果對所有人都用心,分心太多沒人應付得過來,那時就完全是一種負擔和麻煩了。
“挺滿意的。”郭紹溫和地說道,“不過今天我府上的舊人要進宮了,許久不見,我得陪陪她們。”
洗漱、吃早飯。今天來當值的主官是宦官楊士良,車仗已經備好,於是郭紹便說徑直去金祥殿御書房。這時天才剛矇矇亮,清晨的寬闊廣場上光線黯淡柔和,空氣溼潤清涼,確實叫人心清氣爽。
及至一間殿內,前面是一些桌案凳子,堆著不少案牘。中間有一道薄牆,木頭骨架用絲織品裱的。門內還掛著一道簾子。
楊士良道:“以前娘娘就在這裡批閱奏章,因有外臣也在此辦公,為禮儀,故掛了簾子遮掩。奴家這就叫人取下來。”
這裡郭紹來過,以前被“太后”召見的時候。確實這外面會有不少官員前來幫助處理各種公務,這會兒尚早,估計一會還會來。
他走了進去,在一張鋪了黃色桌布的案旁坐了下來。立刻想到,符金盞在許許多多的日子都坐在這裡,現在她卻不來了。
郭紹回顧周圍,彷彿看見了一個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