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夠多的麻煩。這些麻煩,除了內部消化的,那些凡是涉及到朝鮮人,甚至是教習營的家屬的爭執糾紛,卻是沒有人能夠做主,只得一層層報上民事衙門來。
如今的新城,原來改制的管理機構,如雲青山的軍務理事衙門,主要由天機營的官兵擔任,眼前的只能卻是有點蛻變為後世的警察機構,專司管理治安,盜捕,刑名一事了,而真正的作戰,以及後來來到的風字營一手包辦了,嚴格來說,他們已經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作戰機構了,雖然他們的裝備配置,和作戰部隊的沒有多大的區別。
而孫大海的內務理事衙門,則是更像是擔任的憲兵、糾察一樣的職能,至於情報刺探,反諜之類的職能,也大都剝離給了天機組。
而民務理事衙門,無疑是目前最為繁忙的衙門,幾萬人的安置,生產諸般事宜,無一不是需要他們妥善安排的,甚至連這些打架扯皮的小事,也要送到董千秋這個理事的案頭來,他腦袋不發脹才怪呢。
雖然他要像餘風這個總理事負責,但是,餘風只抓大事,只決策大方向,這些小事情,他是不管的。所以,在新城,董千秋更像是一個負責的知府知縣的角色,什麼事情都要管,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以至於,現在都有同僚開玩笑的稱呼他為“董城守”了。
“這事情,在大人下次召見的時候,一定要提出來了,這麼大的理事衙門,怎麼就沒有專門的一司,處理和這些蠻夷的糾紛,這樣的事情,每天來上那麼幾起,還要不要人活了!”
董千秋好像是在發牢騷,又好像有著幾分認真的說道。
那書吏跟著他也有不短的日子了,對自己的這位上司的脾性,多少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