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正色提醒道:“大人不可!如果他中的是四味散之毒,那大人最好是不要碰觸他的屍體,萬一餘毒沾到手上……”
“嗯,你提醒的是!”郭業捲起自己的衣襟將手套住,然後再用手去翻了翻嘎達兒的眼睛,雙眼泛白瞳孔血絲迸裂,再去翻看他的嘴巴,嘶……惡臭味更濃,應該是被人強行灌了四味散或者被人將四味散混進水中,騙喝了下去。
整個口腔中除了惡臭之外還有剩餘沒有吞嚥下的四味散液體。
現在嘎達兒是暴斃還是被人有意毒殺,這已經不用郭業他們猜了,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郭業收回手將剛才觸碰到屍體的那段衣襟給撕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隨後眯著眼睛掃了砒霜和斑鳩一眼,說道:“嘎達兒的房間擺設整齊不見絲毫打鬥痕跡,而且嘎達兒的下人剛才也說了主人是暴斃而亡,這就說明嘎達兒的死在他的家人看來並不像他殺。這說明一個什麼問題?”
兩人搖頭表示不知道。
郭業冷笑一聲,說道:“連我們這麼初眼乍看都看出了他是被毒殺的,他的家人卻跟下人們宣稱是暴斃而亡,那麼結論只有一個,那便是他的家人其實心知肚明,只是不願聲張罷了。當然,還有一個更可怕的結論,那就是兇手就是嘎達兒的家人。而且我認為後面一個結論的可信度會更高。”
兩人這時已然明白過來,紛紛點頭稱是。
郭業又道:“那麼將嫌疑人暫時鎖定在他的家人身上的話,那麼問題又出來了。嘎達兒是中了四味散之毒而死,這個你們二人是否認同?”
“是的!”兩人齊聲回道。
郭業點頭道:“好,那麼我想問的是,四味散是我們東廠才有的東西,我相信就算有人碰巧用了這幾種毒藥來配製毒藥,恰巧調配出了劇毒。但是,四味散的味道是獨有的,而且四味散的比例只有暗夜一人和我們東廠專門負責配置四味散的人才懂得。偏偏嘎達兒口中沒有吞嚥完的藥液的的確確就是四味散。這說明什麼?”
砒霜回道:“說明四味散出自我們東廠,那麼嘎達兒之死與我們東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斑鳩卻是搖頭說道:“嘎達兒被毒殺,怎麼可能跟我們東廠扯上關係?屬下猜測只有一個理由,那便是我們東廠的四味散流落到了別人的手裡。”
“是,都不是,嘶……你們別說話,讓我安靜一番好好想想……”
郭業眉頭緊皺一臉苦澀地蹲了下來,他抱著頭蹲在地上自顧嘀咕著:“嫌疑人鎖定在了嘎達兒的家人,可是嘎達兒所中之毒卻是我們東廠秘製的四味散,東廠根本就沒有殺嘎達兒的理由。嘶,麻痺的,嘎達兒一死,就無法找出那個神秘的面巾女人了,那麼塔吉娜的下落就永遠也別想找到了。咦?”
果然一驚一乍竄跳起來,訝異道:“這個神秘的女人會不會就是雲容那個賤人?而云容這個賤人因為一直跟嘎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