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郭業暗罵一聲,崔鶴年畏罪自殺懸樑自縊還沒幾個時辰,作為崔氏家主的崔鶴齡居然動作如此神速?連請罪摺子都送進了宮裡來?
果真這夥人一早便有所預謀,提前佈置好了所有的後路。
郭業徐徐開啟奏摺一看,臉上盡是訝異之色,對崔鶴齡這廝就只有一個字——操!
原來崔鶴年在請罪折上寫著,此次其弟崔鶴年犯下此滔天罪孽,敗壞清河崔氏的名聲,此等無君無父之徒清河崔氏子弟羞與他為伍,遂決定將崔鶴年在清河崔氏的族譜上除名。
奶奶的,這就將整個清河崔氏摘除出去了?
郭業再耐著性子往下看去,還有——
奶奶的,郭業頓時大跌眼球,崔鶴齡居然下了如此大的血本!
“奏請陛下,即貞觀五年起,清河崔氏所有子弟不再出仕,有清河崔氏子弟在任地方為官或軍中為將者,統統一併召回。還望陛下恩准!”
郭業再看崔鶴年落款之處,李二陛下居然用硃砂批閱:“准奏,凡清河崔氏子弟者,我朝永不敘用!”
這就同意了?
郭業非常清楚李二陛下硃砂批閱准奏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崔鶴年的事兒到此為止,不再株連清河崔氏。
而清河崔氏的子弟,今後也甭想走上仕途,要麼經商當個商賈富戶,要麼務農當個田舍翁。
奶奶的,這算什麼?
政治交換?
還是政治妥協?
感情兒這樁案子最後不僅沒扳倒長孫無忌等人,還最後還給了清河崔氏一條活路?
媽蛋!!
郭業頓時有些憋屈,粗紅著脖子錚聲喊道:“陛下,這事兒就算完了?這本來是想著打頭大老虎,可最後不僅連頭狼都沒打到,還放跑了一窩子的狼,啥也沒打著嗎?那微臣就白蹲這麼長時間的大牢,白遭長孫無忌那份酷刑了?”
李二陛下也被郭業這份咄咄逼人給惹怒了,拍案而起怒斥道:“放肆,朕前豈容你大呼小叫,信不信朕治你一個欺君犯上之罪?”
郭業一聽之下如天驚雷,頓時偃旗息鼓了下來,不過臉上始終擺著一副屈得慌的神色。
李二陛下發完火之後也有些後悔,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始終有點對不住郭業,怕是傷了這位年輕臣子的心。
於是,他口氣也緩緩柔和了下來,嘆道:“郭卿,朕知道你受委屈了。可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能透過這件事情將清河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