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大唐天使,代表的大唐天子。我就是要管一管這神仙風流會的事。怎麼?你不服氣?”
“大唐天子是讓你來調停三國紛爭,可不是讓你來管我們風流道的內部事務的。”
“三國紛爭可不單單是三國國土的紛爭。你們三國風流道爭奪源花的紛爭,難道就算不上三國紛爭嗎?”
“這……”
淵蓋蘇文遲疑了。郭業能插手神仙風流會,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要是答應的太快的話,會不會被新羅看出來他和郭業之間有貓膩?
郭業對淵蓋蘇文眨了眨眼睛,道:“要不然我們請新羅人評評理,看看他們怎麼說?新羅的金德曼公主可在?請上臺來!”
金德曼嫋嫋婷婷地走上了看臺,道:“無論新羅還是高句麗,都向大唐稱臣。平陽郡公身為大唐欽差,國家大事都可以干預,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神仙風流會?”
淵蓋蘇文心中大喜,臉上卻一副不情願的表情,道:“平陽郡公你先說說有什麼意見。說的有理,我淵蓋蘇文自然遵從。要是你偏向某方的話,嘿嘿,我高句麗可不是好欺負的。”
郭業緩和了一下口氣,道:“所謂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要不是你們這個神仙風流會弄得太不像話,我郭業才懶得操這份心呢!”
“平陽郡公請講!”
“本來你們這個三國神仙風流會,郭某人還是看好的。不過現在百濟退出,只剩下了高句麗和新羅兩國,這可就不好辦了。我聽說你們比的是吃喝玩樂四項,對不對?”
“正是!”
“所謂吃喝玩樂四項比賽。玩,最容易分出勝負,眾目睽睽之下,誰也別想抵賴。關鍵是吃喝和樂這三道,眾口難調,不容易分出高下來。你們如何確定比賽的勝負?”
淵蓋蘇文哈哈笑道:“這我們當然有所準備。現在兩國各出十名花郎作為裁判。每人有吃喝玩樂四塊木牌。如果花郎判定哪個源花勝利,就把木牌交給哪個源花。得到木牌多的源花自然獲勝!”
郭業道:“我想說的正是這個問題。花郎們分屬兩國,難免各存私心。如果兩國的花郎都只把木牌交給自己國家的源花,那你們這個神仙風流會可就好玩了,別說比上三天,就是比上三年,恐怕也是勢均力敵,難分勝負!”
“那依照平陽郡公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吃喝這兩項比賽,其實並不用源花露面。不如我們就出個題目,把兩個源花的作品端上來。花郎們只品評作品,卻並不知道是誰的作品。兩位以為如何?”
這個辦法並沒有什麼傾向性又在情在理,淵蓋蘇文和金德曼都點頭稱是,
郭業又繼續說道:“至於這最後一項‘樂’的比賽,勢必兩位源花親自登場。你們兩國比賽,定是難分勝負!不如……就由在下品評!”
“不可!”淵蓋蘇文和金德曼都對這個提議頗為動心,卻又不得不異口同聲反對!
郭業又解釋道:“吃喝玩樂四項比賽,樂排在最後。如果前面四局分出了勝負,樂這一項的比賽儘可以不比。如果前面四場比賽兩勝兩負,說明兩位源花的實力差距不大。由我這個外人做個評判,實在是合情合情。”
金德曼道:“有道是無利不起早,平陽郡公您對我們這個神仙風流會熱心的太過分了吧?本宮可是聽說你和那個楊鳳怡有了婚約。您是不是準備偏向高句麗?”
淵蓋蘇文道:“我還聽說平陽郡公和你們新羅的善花公主關係曖昧呢!你這是賊喊捉賊!”
“婚約可是白紙黑字寫在紙上的!”
“男人還不都是喜新厭舊。說不定平陽郡公打算始亂終棄呢!”
金德曼道:“他這不是沒亂呢嗎?”
“那也說不……”淵蓋蘇文說到這裡,忽然閉口不言,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落。
金德曼道:“怎麼?難道平陽郡公和楊鳳怡果然……哈哈,那我恭喜平陽郡公了!”
郭業道:“絕無此事!我和鳳怡謹守禮法,絕不會做出有辱門風之事。”
淵蓋蘇文對郭業的節操毫無信心,把郭業拉到了一邊,道:“平陽郡公,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和楊鳳怡到底有沒有……那個過分親密的行為?”
郭業道:“廢話,要是沒有那種關係,我何必急吼吼的向楊府提親?都是被楊鳳怡給逼得。不過你放心,郭某一向是守口如瓶,絕對不會在新羅人面前承認此事?”
淵蓋蘇文眼中都要噴出火來,“你!你不承認有什麼用?待會還要驗守宮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