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勝數,他們已經感到了厭倦。
因此才會有近半數股東都不支援沈文昌的計劃,在他們看來,能夠安穩度日也不失為一種好的方式。
再加之如今沈氏的發展的確算得上良好,有著沈父打下的雄厚底子,加之沈文昌並不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他的本事不低,實際上讓如今的沈氏比之沈父時期發展的還要快。
不過年輕人的想法總是不同的,沈文昌在商業上的謀略遠不止此,他有著很多想要實現的計劃,這些看起來很激進的想法讓老股東們投了反對票,他們已經不想要繼續跟著年輕人折騰了。
可因為沈父在,沈文昌並不能對這些陪著他打天下的老友們作出任何行動,暫時只能與他們周旋著。
但假如得到了傅景非的支援,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傅景非身後的傅家才能夠真正算得上是一尊龐然大物,其擁有的資源與家產是個無法估計的數額,在這龍城毅力百年不倒,足以見證其實力。
更不要說傅景非自己創造的那些商業奇蹟了,他曾經用股票拋售的方式洗刷了一個華爾街的資深金融家,逼得對方不得不丟擲了全部的股份才作罷,是個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
沈文昌看著這些仍然反對自己的股東,眉頭皺的死緊,但又不能當場發作拂了他們的面子。
他只能咬著牙,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現在的經濟形勢複雜,如果沈氏想要一直屹立不倒,就必須做出改變,繼續維持現狀,遲早會出現弊端,到那個時候再想挽救,或許就來不及了。”
“文昌你怎麼能這麼說?這沈氏是我們和你爸爸一起建起來的,現在他將企業傳到你手裡,還繼續讓我們當股東,就是想要讓我們這些老傢伙再扶持你幾年,年輕人啊就是容易衝動,想法也無邊無際,沈氏現在發展勢態良好,怎麼可能有任何問題?”
這些股東們一口一個都是以元老加長輩的方式在和沈文昌說話,處處都限制著他的計劃。
這點讓沈文昌很是不滿。
“爸爸將公司交給了我,我就要對這個公司負責,王伯,我的計劃並不是空穴來風,一切都是有著事實根據的,相信我,一定可以讓沈氏徹底躍上新的臺階。”
按道理這些都是公司內部的事情,是不應該當著傅景非這樣一個外人的面來說的,但不管是沈文昌還是其他股東都在打著自己的主意,才會如此直接。
沈文昌是希望傅景非看到自己所處的困境和遇到的最大的阻撓,假如傅景非能夠支援他的計劃,那麼對於這些股東,必然就會想辦法讓他們鬆口,到時候也更有理由與傅景非商議。
股東們則是故意這樣做來看,是要讓傅景非認為沈文昌雖然是最高決策者,卻沒有掌管一切的權力,會更仔細的考慮與他的合作。
兩方都有著自己的打算,才造成了這種當著外人面爭吵的景象。
只是都出乎他們所料想,這時候的傅景非早就已經走了神,想到了別的東西,完全沒有去思考他們談話的內容。
此刻的傅景非盯著大理石桌面上的檔案,其實滿腦子裡都是沐粒粒的模樣。
所有的思緒裡都是她。
對於沐粒粒最近的極大改變,傅少爺心中的困惑可是絲毫不比家裡頭其他傭人來的少,甚至於管家幾次三番的提醒他,要多加註意,不能夠掉以輕心。
傅叔並不是多疑的人,他在傅家服侍了很多年,一直都遵守本分,該做的事情去做,不該他關心的事情是絕對會選擇性的關閉五識,絕不關心。
然而最近沐粒粒的變化實在太大,讓傅叔都忍不住在心裡起了疑慮。
估計不只是傅叔,連帶著巧姨以及其他的傭人保鏢,說不定連傅家後面養著的那隻邊牧都會有所疑惑。
以前沐粒粒不僅是對傅家的每個人都十分不屑,對傅家後院樣的那隻邊牧都心生厭惡。
她其實是很喜歡小動物的,但因為那隻邊牧被養在了傅家,遭到牽連順帶被沐粒粒討厭了,看到它之後就會做個鬼臉,有時候還會故意端著狗糧到它面前晃悠,卻就是不給他吃。
每次都會將白黑相間特別機靈的邊牧豆豆氣的叫個不停,又迫於主人的威嚴不敢造次。
要不是沐粒粒第一次見到豆豆的時候就是傅景非帶著她一起的,豆豆之後絕對都懶得搭理沐粒粒。
可是重生之後,沐粒粒竟然還會主動去喂豆豆,偶爾還會摸著它的脖子給它撓癢癢,讓豆豆轉著鼓溜溜的眼睛,一邊疑惑一邊順從的躺下,攤開肚子讓沐粒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