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聽媽媽給你安排,絕對不能擅自做主了。”
她說的話總是很有的,黎滿滿也一直很相信她。她其實就相當於黎滿滿的軍師,前兩天她要是在的話,黎滿滿也不至於輸得那麼徹底。現在她既然說了這樣的話,黎滿滿自然什麼都肯聽。事實上只要現在有關於顧顏殊,有關於讓他回心轉意,她什麼辦法都願意去試一試。
她連連點頭:“我都聽媽媽的,我都聽你的!媽媽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我。”黎夫人現在是唯一能夠讓顧顏殊回到她身邊的人!
“那麼你聽好了,明天再安排柳如夢去醫院裡做一場檢查。你聽好了,我要的是最詳細的檢查。”
早在把黎滿滿帶回來的那天她就已經給她做過詳細的檢查,所以再次聽到黎夫人有這個要求,她顯然有點吃驚疑惑:“為什麼?”
“照我說的話去辦,具體的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黎夫人這句話說得很有保留。但是她既然肯說到這裡,就說明她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一個逐漸可以成型的計劃,只是還不想告訴黎滿滿。
黎滿滿只好點頭,“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注意辦好。”
黎夫人終究還是放不下心,最後又囑咐了一句:“一定要找信得過的人。”
不然只怕不等他們利用柳如夢,檢查結果一出來就得被人帶走。
另一邊吳墨棋那裡也不好過。直到今天晚上他才知道,陸遺珠走了。她又回了那個四季如春,卻像一個囚籠一樣鎖著她的蘇城。甚至連說都沒有說一聲,就這樣突如其來地來了,又靜悄悄地離開。吳墨棋幾乎要以為所謂的遇見,不過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美麗夢境。
吳墨棋連沙發都坐不住,緩慢地滑到地上,握著酒瓶,笑得非常狼狽。果然是無心無情的陸遺珠啊,恐怕她離開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有吳墨棋這個人存在吧。
他所有的愛情,不過是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戲裡面的女主人公,甚至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個男人,曾經這樣愛過她。
只是這份愛來得太遲鈍,到最後她還以為,自己那樣深沉地厭惡著她。
這樣可笑。
吳墨棋仰起頭又灌了一口酒,酒液順著嘴角滑落,直直滑到脖頸裡面,滑過上下滾動的喉結,在燈光下,顯得曖昧又性/感。
門突然被一腳踹開,鄒季成和林三站在門口看著他。
兩人把房間裡面現在的樣子看了一遍,吳墨棋坐在地上倚在沙發腿上,酒液已經把他大半的衣服沾溼,看起來狼狽又可憐。
鄒季成嘆了口氣,走過去把他扶到沙發上。
“嘖嘖嘖,真是想不到,遊戲人間的吳墨棋也會變成這樣。”走過去一看,又嚇了一跳,擺/弄這桌上的空酒瓶連連讚歎:“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找藉口不喝,原來他是喜歡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喝啊。”
鄒季成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別在那說風涼話了!快過來幫我把他酒瓶子搶了。”他正在搶吳墨棋手裡的酒瓶子,誰知道這孩子沒喝醉的時候力氣很小,很醉了力氣倒是很大,連鄒季成走搶不過他。
林三看了一看,坐到一邊,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才說:“他要喝酒讓他喝唄,季成哥,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你一樣,把東西埋在心裡讓它腐爛到自我癒合的。”
很多時候人更需要一種發洩的途徑,就比如說林三傷心的時候更喜歡去瘋狂地打一局斯諾克,而吳墨棋他更喜歡內斂一點的發洩方式,所以他選擇了喝酒。
不過看起來家族會有那種遺傳的基因,蘇湘難過的時候選擇喝酒,吳墨棋也選擇了喝酒。
“不過我說,他這是為了什麼喝成這樣啊?”喝了大半杯久才想起這個重要的問題,林三後知後覺地問。“最近也沒看他談戀愛啊,就算是談了恐怕也沒女人敢讓他失戀。難道是為了家裡逼婚的事情?”
鄒季成無奈地看了他一看,見自己真的搶不過吳墨棋,只好鬆手讓他去鬧。反正在這種地方也出不了什麼事。
“他?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也就是喜歡一個女人,結果人家不喜歡他。這不,正傷心著呢。你可別招他。”
“我當是什麼事呢!”林三一開始很詫異,到最後就覺得非常無所謂。“不就是個女人嘛,喜歡就搶唄!”
鄒季成淡聲說:“你當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林三放下酒杯看向吳墨棋,“不是,你這看上的是什麼人?連你都搶不過?”
吳墨棋這時候其實神智是清楚的,他能夠清晰地聽見他們的一言一語。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