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好起來,她看了一眼夏末,開口說:“二哥這幾年夏末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我們一起湊合的,現在應該不需要了吧。再說夏鑫轉到縣城上中學,這一年的學費生活費是多少我們大概也知道,你不能偏疼某一個啊。”
聽到自己的名字夏末放下自己手裡的蝦殼,抽張紙巾擦擦手,沒有說話。
夏大姑也說著:“是啊,我們家小一輩最出息的就是你的這個女兒,可過的最苦的也就是她。以前條件困難也就算了,現在可不能這樣了。”
夏國安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張桌子的夏末,喝了一口酒:“知道的,明天就讓黃珍把錢送過來。”
黃珍在桌子底下使勁的擰著他的大腿,夏國安還是將承諾說了出來。本來因為路燈的事情她就不是很高興,聽了這話笑著說:“末末啊,去了大城市就是不一樣,看看這打扮洋氣多了,只是這頭髮看著像以前陰陽頭,可別學壞了。雖然你爸爸這幾年賺了點錢,可是你弟弟是男孩子花銷比較大,你就多體諒了。”
夏奶奶聽了這話有些不樂意:“她是去學校讀書的有老師看著,能學壞嗎?頭髮也是學校表演時候弄的,就一邊短了點,紮起來也沒什麼,比以前的平頭好看多了。”
夏末低頭用擦嘴來掩飾自己的笑,看來是以前自己刺蝟頭的刺激,讓夏奶奶很淡定的接受了這麼大膽的髮型。她頭髮一直是扎著的,遠遠看沒什麼出格。剛剛洗完頭吹頭髮時被她看著正著,當時就不陰不陽的說了幾句。
黃珍也不生氣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