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妝。”看著她從佛經裡面拿出一張張的借據,整整三十張,然後遞給他。
郭清張大嘴巴,啞口無言。這個書房他們找了無數遍,可是誰都沒想到這些東西會夾在佛經裡面。雖然他爸學歷不高,但是非常喜歡看書,近幾年喜歡上了佛經,滿滿三大格佛經書,看著都頭疼。
夏末看郭清一直看著書櫃笑笑:“你不夠細心,這幾本書的位置不對,明顯不應該在那個位置。而且書頭很光滑,經常會被主人拿出來。再說,乾爸是個會看佛經的人嗎?”
郭清恍然大悟,然後苦笑著說:“不是不夠細心,是從來沒有注意自己的父親。爸爸說的對,你更像是親生的。”
看著夏末拿著椅子站了上去,郭清走了過去:“要換燈籠嗎?一會讓他們換成白的。”
夏末搖搖頭,讓他幫忙將右邊的燈籠也拿下來,然後讓他拆開,裡面掉出來一把鑰匙。郭清環視了一圈舒服,疑惑的說:“這是哪裡的鑰匙,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夏末:“這是我放的,你當然不知道。”
郭清了然,將鑰匙遞給她:“是你的東西,你自己收著。”
夏末搖搖頭:“這是乾爸給的,現在你有困難應該給你。沈行長和乾爸有來往,這是那邊一個保險櫃的鑰匙,裡面是黃金。你也知道的,我每次生日或是比賽得獎他都會送我金飾。”
郭清笑笑:“記得,每年你拜年也是金子,後來你說金條比較實惠,爸爸就說以後都送你金條。”
夏末呼氣閉眼:“只是再也不會有人送我那麼多金燦燦的東西了。”說完拎著兩個燈籠往外走去,開啟門,看到尷尬站在門口的何鳳。直接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真巧,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人,謝謝。”
看著那個女人走下樓,夏末道:“這個地方是乾爸最常待的地方,他們不放心了。聽說乾爸走的時候就在那個地方,我今天晚上去看看。還有,最好早點將胖三叔拉出來,不然你吃不消。”
郭清:“我找過幾次都不鬆口,光叔也沒法子,長久不在s鎮人員變動太快了。m的,以後最好別落在我手裡,不然弄死他。”
夏末:“你暴躁了,這樣不好。我記得林局和鄭叔叔是戰友來著,去年過年還在酒店碰到他們一起喝酒來著。”
郭清拍拍額頭,隨後有些為難。夏末翻白眼:“有捷徑不知道走的人不是死要面子就是腦殘,你屬於那種?如果我要面子一點,那麼我早就被賣了。”
郭爸和郭奶奶的葬禮場面很大也很熱鬧,送的人一堆圍觀更多,西樂隊中樂隊合起來二十班。只是再熱鬧他們都看不見聽不到。郭清抱著郭奶奶的骨灰盒,李莉抱著郭爸的,而夏末扶著李莉,畢竟她現在處於特殊時期。
夏末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想著。人不管生前多麼的風光榮耀,死後歸宿都是那四四方方的盒子,區別在於華麗簡陋罷了。是人都要走的這一步,何來淒涼一說,世間的紛紛擾擾又與其何干?
胖三哥當天晚上就被放出來了,一到靈堂就準備揍人,被郭清和夏末攔著了;然後一個大個在靈堂哭的像小孩一樣,並多次發誓一定好好幫著清哥;是保證,也是警告那些不安分的。
最難得的是兩個鄭叔叔都來了,方聘父親沒來卻請了兩班西樂,送了花圈和禮錢。只是,想見的人都沒有來。後來聽李莉講起才知道,他們三個也是好朋友,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關係就淡了。
方聘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她沒有來;哎,就當錯過。
上輩和下輩的情景何其的相似,這個城鎮太小了。你和我和他,不是朋友就是同學,可是誰能保證關係能一直如初呢?
送葬後幫了開了大會,郭清主持的,胖三的出現牽制了一部分勢力。郭清將賓館便宜的賣給大伯公,並著借條放在桌面上讓大家分,不管是本金還是利息能討回來就是他們的;賭場的份額也便宜的賣掉,豪庭也賣了一半,一半留給胖三叔;至於夏末的東西他動了一點,因為這是郭爸留給她的嫁妝。
而夏末一個人拎著一瓶酒往豪庭三個8包廂走去,這是郭爸最後停留的地方。何鳳跟著夏末一路走到豪庭門口,有些疑惑,轉頭對著旁邊的小弟說著,然後對方坐上車迅速離開。
小強和阿義買了一堆東西水果,擺在包廂門口,點上白蠟燭,然後一人一邊的撒著紙錢。夏末進了包廂開啟電視和音響,立馬進了廁所。已經清洗過,但是還是能聞到血腥味,可見當時留了多少血。
她沒有多想迅速站在馬桶上,開啟石膏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