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街都要改造了,暑假就要開始拆,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呢?”
夏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詫異的說著:“不能吧,估計是謠傳,每學期都有這樣的傳言。”
老闆搖搖頭:“這次肯定是真的,聽說通知都放下來了。好了,一共20塊。”
夏末接過外賣,一路走來,聽見許多類似的談論。她不解,新上任不是應該低調做人才是嗎?怎麼李卓新反其道而行,又是校慶又是拆遷的,難道不怕侵害既定的利益嗎?要知道,這一條街道許多店面都是教職工的。
夏末的疑惑在孫嘉琪這邊得到了答案,她嚼著米飯含糊的說著:“本來就是學校的財產,某些人佔為己有,不追究責任已經很好了。以前的書記就知道拍馬屁,李書記就不一樣了,是個幹大事的。”
張愛萍擦著鼻頭的汗:“上學期學校說要關閉小南門,你為什麼去抗議?這次是徹底取締,怎麼不見得你造反?”
孫嘉琪:“那能一樣嗎?審批局公告都出來了,這是為了學校周邊的環境和諧保障學生人生財產安全。咱們b大百年名校,周邊怎麼能如此髒亂呢?作為一個b大人,作為學生會一員,我們有不可推卸的義務和責任。”
張愛萍和夏末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們最愛看孫嘉琪義正言辭說著違心的理論,特別的逗。不管拆是不拆,她們的反對聲從來影響不了校領導的決定。對於一群除了上課都在想著吃喝的人來說,絕對也不會餓到,這些重大的事情還是留著大人物去思考吧。(未完待續)
ps:二更結束,還要繼續碼字。
第七十四章 強勢拆遷
大一的生活怎麼說呢,並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沒有風生水起亦沒有激情飛揚,甚至連班級活動都是那麼稀稀拉拉。看似豐富多彩實者制式,選課上課,各個社團活動層出不窮,各種會議開的你想吐,盡是些無用功;無聊的時候除了睡覺應該就想不到其這更好打發時間的事情了。
當然也有部分忙碌的人,忙著遊戲,忙著兼職賺錢,忙著戀愛。奔走在校園道路上,奔走在人與人之間,但是這種忙碌是機械的,只是麻木的複製著學長學姐們從他們學長學姐那繼承來的東西。
同時也有許多人結束了懵懂糾結的初戀,其實他們不是輸給了距離,而是那顆不成熟不獨立的心。回頭望,那些停留過的人終究會是生命中的溫暖。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又是誰生命的輪盤;前世的風;今生的塵,無窮無盡,燦若桃花。
世界充滿著各種形式的倒計時,那些隨著數字而越來越強的期待感,隨著數字而越來越近的美好事物,終究會到來。而那些不好的事物也會預期而至,像是站上了永遠不會停止的跑步機,如果停下來,就會被捲進機器的傳送帶和齒輪裡。
夏末看著令她頭腦發脹的法語字典,有些焦慮,因為考試結束後她將前往一個未知的世界,可是她的語言真的是學的糟糕透了。因為校慶和卓小舅的事情耽擱了許多時間,某個很糾結的男人又浪費了她許多時間。
實在沒辦法,夏末只好又躲回宿舍和圖書館,不然別想清淨。好在聽說最近學校有幾個大專案要動工,他也忙。估計可以清閒些。
孫嘉琪將自己的小紙條推了過去,示意夏末看。她已經無數次的來確認這個事情了:真的不參加老生歡送會嗎?好多學長姐都想一睹你芳容。北山有佳人,紅衣而待,顧盼生輝,午夜夢難回。
張愛萍看著這麼四不像的詩句噗嗤的笑,刷刷的寫下:午夜夢難回,那麼應該是距離閻王太近了。暑期社會實踐的學分還是很重要的。你確定不報了?
孫嘉琪切了一聲:我們這個專業實踐不是社會調研。就是上山下鄉,我去支教,你幫溫教授排版校對。夏末隨便拿一本小說的銷售量就已經可以讓老教授傻眼。還需要社會實踐了。
張愛萍:可這我覺得這個也是種經歷,那些成就不假,我覺得她還是幫溫教授比較對。
夏末接過小本子:我之前和你們說過,可能要出國。
兩人激動的喊著:“什麼時候走?還回來嗎?”周邊的人刷的盯著我們這一桌子。兩人不好意思的道歉。
夏末收拾好書本:走,我們去吃義大利麵。
小街年後開了一家夢露餐廳。賣的是西餐,它家的義大利麵不錯,夏末吃過一次就開始喜歡上義大利麵的。其他兩人酷愛辣椒,偷渡上自己家裡帶的很辣的油辣椒。攪拌起來吃的很帶勁。
孫嘉琪呼哧呼哧的吸著麵條:“這麼說,你只是去看看,順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