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說話。老爺聽著這。”
面對一個堅決犯二的人,再多的話語都是浪費口水。
夏末組織好言語:“馬爺爺帶著你爺爺和外公上我們家來了,當時我正在花園裡除草。嚇了我一跳,我丟下他們就跑了。也沒引他們進門。”
她不好意思的撓頭:“雖然他們刻意擺著臉,但是也沒真的對我怎麼樣,簡單考驗了我一番。對我好像挺滿意的,一人送了一件禮物,我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處理。”
李卓新滿不在乎的說著:“就為了這事你大老遠跑過來,老人家給收下就是了。這不是很好嗎?到了年紀我們就去扯證,到時候生幾個小的給他們玩,我們依舊過自己的日子。”
兩個老的其實一早就知道夏末的存在,只以為和從前一樣打發時間,真正引起他們的注意應該就是夏奶奶去世那一回,他的反應非常大。
夏末白了他一眼:“你準備將我辛苦十個月生下來的小孩送人,想都不想。”
李卓新:“你傻啊,有小的在我們哪來的兩人世界。”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構思著未來的美好生活,甚至連小孩滿月穿什麼這樣的小事都安排好了,畫面十分和諧溫馨。至於會不會實現,什麼時候實現,夏末都不去較真。
敲門聲響起,李卓新皺眉,到底是哪個這麼沒有眼力勁。
夏末調侃的說:“看來那裡都有缺心眼的人,李縣長判斷失誤。快去開門吧,別等人家敲第二次,不然整不齊,明天就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話留傳出去。”
李卓新認命的去開門,因為夏末是個享受的性子:“原來是何主任啊,有什麼事情嗎?”
何主任嚇了一跳,完全沒有心裡準備出來的是李卓新,尷尬的說著:“李縣長也在啊,我想找下縣長夫人。”
著不是廢話嗎,他的辦公室他不在能上哪兒去?李卓新面無表情的說著:“她在裡頭休息呢,坐車有些累了。難道是因為那一條規矩,不能待在我的辦公室?”
何主任連忙搖頭:“不是,怎麼會呢。”心裡怪著何靜的蠢笨,怎麼就捅了馬蜂窩,讓自己收拾。
眼尖的她不確定的看著他脖子上的紅色印記,應該是知道的那個東西吧。沒想到別人口中斯文仙女一樣的女人是這樣的貨色,果然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是個好東西。
她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去盯著脖子看:“是這樣的,好不容易縣長夫人過來,我們想著應該要聚一聚。我已經通知辦公室主任和迷書處的,就關係好的幾個吃吃飯聊聊天。”
她有意無意的眼神往裡飄著,想知道夏末現在在幹嘛,穿什麼衣服。
李卓新當然知道她在找什麼,大方的開了門:“她姓夏,是我的未婚妻,過來看看我。聚會的事情有空再說吧,她趕路確實累了。”
夏末看著這個一臉八卦模樣的婦女主任笑著說:“還是不用了,我也待不了幾天,就不給大夥添麻煩了。”
何主任笑著說:“怎麼會是麻煩呢,縣裡本來就會定期舉辦各部門的交流會的,趁著這個機會,也好讓大家認識認識。就這麼說定了,明晚定縣大酒店見。”
夏末看著風風火火離開的女人:“我怎麼覺得宴無好宴,有種一去不回的感覺。”
李卓新拍拍她的腦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恐怖,你連小舅的晚宴都能安然脫身,何況是小小縣政府弄的小聚餐呢,就是怕你吃不慣。”
夏末:“這可未必,越是基層架子忌諱就越多。”
李卓新高冷的說著:“你放心明晚沒有人會刁難你,除了尤書記就屬我的職位最大。前幾年尤榮光手中的職權基本都被架空了,我來了之後才漸漸有好起來。再說不是有我在嗎,我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絕對沒有人敢勉強你什麼。”
夏末:“那要是尤書記夫人這些夫人們帶頭刁難呢?你要知道男人之間都是直來直往,可女人之間的軟刀子可不好避讓。”
“尤書記一般很少攜伴出席這樣的聚會,除非是必要的上層飯局和會議。尤夫人有先天性心臟病身體非常差,基本都住在醫院,很少出來應酬交際。所以你可以放心,她絕對不會為了你特意出院放你軟刀子的。”
夏末想了想:“雖然這樣看來尤書記好像沒有什麼實權,但是我覺得你靠近他這邊的決定是對的。既然被放在這個位置上,肯定就不是佔位置那麼簡單。”
李卓新從來不會吝嗇自己對夏末的誇獎:“聰明,如果你走這條路絕對是個不亞於鐵娘子撒切爾夫人的女政客。本來我也是安排你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