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是自作自受;可作為一個被親情和責任綁架的男人,她又覺得他可憐。沉默的片刻說到:“我看到夏末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她說只想過平靜的日子。”
對於同樣生為女人的她來說,可憐的其實是夏末。
第一次見到兩人她就知道,這是沒有結果的,背景相差太大。門當戶對,這四個字拆散了多少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情侶,之後還不是照樣摟著不愛的人過一輩子。人忘性大,最相愛的時候分開,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至於能否破鏡重圓,那隻能看命運安排。
陳行良回著:“我知道了。晚上早點回家,小寶現在晚上看不到你就鬧。”
想起自己的兒子,壓抑的心一下子開闊起來:“知道了,你也早點回去,別喝那麼多酒。”
“嗯,知道了。一會要開會。”
“好,你去吧。我也要去解釋不按照臺本走的原因,如果被開除你要養我。”
“最好,我巴不得。”
不需要說再見,也不需要累贅的話,就這麼平淡的對話就夠了。
然而夏末沒有像表現出來那麼不在意,坐在車上的她一直在想著小美的事,和她那段話的含義。
露娜撲到她的懷中嘟嘴撒嬌道:“你為什麼不理我,生氣好久也不哄我。”
夏末抱著她一頭霧水:“寶貝怎麼了?”
小雪說:“你剛剛上車的時候,露娜朝你伸出手要你抱,可是你沒理她。生氣好久了。”
夏末看著偷偷打量她的露娜抱歉的說著:“媽媽剛剛在想事情,沒看到,抱歉。這樣,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