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上車再說。”
坐進了車裡之後,嶽非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我仔細感受了一下,確實有些奇怪的東西……但是……又太過朦朧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這算是什麼結果啊……”
楊葉揚等了半天卻等了個這結果,心都揪起來了:“這不跟沒說一樣嗎?”
“不,不一樣,”嶽非卻很肯定的說道:“最起碼,我的感覺證明了這件案子的確有妖物作祟的嫌疑,而不只是你們的懷疑。”
“可是連你都不能確定……”
“可惡,我的修為不夠啊,而且這個方法也是最近才掌握的,用的不太熟練,如果是弱水的話……”
楊葉揚試探著問道:“那我們去請她出馬?”
“沒用,”嶽非垂頭喪氣地擺了擺手,“前陣子和一個怪物大戰了一場,最近正養傷呢。”
“臥槽,什麼怪物能讓一個神仙都受傷!?”
“不是怪物把她弄傷的,是她自己放大招弄傷了自己——七傷拳知道吧?原理類似。”
“哦,明白了。”
嶽非握起了拳頭:“還是時間太久了,如果氣息能再濃郁一些的話,或許我就能發現什麼了。”
楊葉揚重重地一砸方向盤,異常惱火的說道:“那就只能等下次事件發生的時候第一時間聯絡你了,不過那樣可能就又要多一個受害者了。”
“可是這也沒辦法啊,總不能就這麼盲目的追查下去吧?做的只是無用功,白白浪費精力罷了。”
“說的是啊,唉,沒辦法,先把你送回學校吧。”
楊葉揚也只能作罷。
出師不利,返程的一路上三人都是悶悶不樂的,沒人說話,儘管放著廣播,但車裡的氣氛卻很沉悶。
“對了,我突然發現了一點線索,可能有用。”
肖月無聊的翻著卷宗,也不知道哪根弦出問題了,突然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發現了什麼?”
儘管可能是無用的線索,但嶽非和楊葉揚還是精神一振,來了興趣,楊葉揚更是把車都停在了路邊。
“你們看看這些案子發生的時間順序,和受害者的身份。”
肖月把資料一一放好,然後伸手指著資料說道:“剛才我也是開小差,想到了你們剛才聊的話題,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跟案子扯到一起去了,然後就發現了問題。”
“說說看。”
“第一起案子,時間不明,但考慮到無人目擊和受害者的身份,應該是在凌晨。”
嶽非愣了一下:“身份?呃,我記得第一個受害者是……”
肖月白了他一眼:“是個小姐,還是某個會所的頭牌。然後看第二起案子,受害者同樣是個小姐,也是一個會所的頭牌,時間依舊是凌晨。”
“沒什麼變化啊……”
“別插嘴,老實聽下去!”肖月瞪了嶽非一眼,繼續說下去:“第三起案子,受害者是一個孤身進城打工的打工妹,在城中村獨居,當時報警的是她的男朋友,據說是給她打了很多電話但是卻沒人接,所以半夜到她家裡看了一下,結果發現電話在家裡,房門緊鎖衣服在床上,但是人不見了,所以我們推測她是在家裡失蹤的,時間是在二十二點至零點之間。”
“第四起案子,和第三起很類似,區別在於地點不同,但是受害者的身份都是進城打工的打工妹,而且還是頗有姿色的那種。”
“第五起……”
“第六起……”
……
“第二十三起,也就是最近的一起案子,受害者的資料你剛才也看了,身份你也知道,綜合這麼多資訊,你們沒看出來什麼嗎?”
楊葉揚和嶽非皺著眉頭響了半天后,齊刷刷地搖了搖頭。
“隨著案子發生數量的增加,罪犯作案的物件身份正在逐漸遞增,同時作案時間也有深夜至凌晨開始變得隨意了,從第十六起案子開始,罪犯就已經不拘泥於時間了,可能是早上,中午,下午,晚上任意一個時間,任意一個地點,而且受害者的身份也從一開始的底層居民變成了有身份的女子。”
肖月眼神變得非常的犀利:“所以,我覺得這個人並不是一個慣犯,甚至可能是第一次作案,一開始他或許只是嘗試性的犯罪。但發現自己沒有被抓到,所以膽子開始逐漸變大,下手的物件也逐漸變多,身份也變的敏感了。”
“唔,說的也是,一開始如果失蹤的只是一個做皮肉生意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