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吩咐司機趕緊開車。
男人目光清冽,陽光和煦溫暖,只是碰觸到他的俊臉,立馬失色不少。旁邊的男人跟著朝外面看眼,“三哥,她已經走了。”
“剛才說話的是誰?”
男人回道,“應該是江意唯的朋友。”
對面有人笑著揶揄,“怎麼?人家評價的不對嗎?”
男人嘴角忽而一劃,“我看她也是被人睡過的。”
車內,褚桐按著腰際,“推這麼狠,我的老腰。”
“那男人就在樓上,剛才那些話萬一被聽到,可就麻煩了。”
“江江,你怕他?”
“誰不怕?”
褚桐想說她不怕,可話不能先說這麼滿,所以只是問了句,“為什麼?”
“反正大家都知道,能躲儘量躲吧,有時候這些人,你不知不覺就得罪了,他要心情好,還能不和你計較,他要是心情不好,正想找人出氣,那我們這種可就倒黴了。”
褚桐雙眼朝後視鏡瞟了眼,“剛才的人,應該是助理或者保鏢一類吧?他說那個三哥不會想見到你,我就是很奇怪。”
“好奇害死貓啊,”江意唯視線落向褚桐,“你倒是猜猜,他為什麼會不待見我?用你大記者的智慧。”
“簡單,”褚桐豎起食指放到江意唯跟前,“就憑你貌美如花、身姿妖嬈,哪個男人不想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而你呢,心非所屬,肯定會拒絕,這就得罪他了,從此以後,他視你為眼中釘?”
江意唯定定看著褚桐,半晌後,撲哧笑出聲來,“夠狗血!”
“難道不是?”
江意唯推開她的手,“你別以為誰都會喜歡我似的,三哥這邊的得罪,還真不是。”
“那為什麼?”褚桐越發好奇。
“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猜,應該是那件事。”
“什麼事,倒是說啊。”褚桐趕忙催促。
“那日,傅家府上給傅老太太過大壽,我受邀唱了一首《祝壽歌》,唱完歌呢,說是傅老太太很喜歡,所以我有資格敬她一杯茶,可我穿著禮服,平時又沒幹過這樣的事。當時……那杯茶被我摔了,我也嚇死了,趕緊補了杯,傅三哥就站在旁邊,後來經紀人說我闖了大禍,壽宴上摔碎東西,那是很不吉利的。”
“所以,就為了這件事?”褚桐聽到過簡遲淮父子的談話,這傅時添,居然為了一杯茶,動了要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