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規矩的奴才。一個上不檯面的東西,還敢教訓主人,我殿下今天心情好,就替奧斯丁親王管教一下他家裡沒有規矩的奴才,你可服?”
傭人驚慌的點頭,她心裡還是拎得清的,不會仗著夫人誰都敢得罪,在這位面前,夫人都不好使,何況是她呢。
“老奴知道錯了,請殿下饒恕。”傭人跪在地上,忍著肚子的疼,連連磕頭。
晴和搖搖頭,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老奴,殿下的,也就這些還沿襲著古老制度的國家才會如此。當然,普通百姓也不是這樣,只有王室,或者是親王這樣的家族才會如此。
捷克並沒有看地上的傭人,只是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淡淡說道:“進去吧,外邊冷。”
比爾恨鐵不成鋼的斥道:“天天畫畫都畫傻了吧,讓一個奴才欺到你頭上來了,真是沒用。”
捷克眼底盈潤著溫暖的笑意,絲毫不生氣:“反正平時也不在家,何必折騰呢。”
比爾跟蔣璐璐都是鄙視的看著他,怎麼叫折騰呢,明明他才是名正言順的親王,憑什麼讓給別人啊,而且人家還不知道感恩,連一個奴才都敢這樣,肯定是得了主子的命令啊。
晴和倒是覺得捷克不是真的軟弱,而是他看的開。父親外面有女人,哪個身在高位的男人沒有呢,他父親對不起他和他母親,但是他母親的死是正常死亡,他怨不得別人。這樣的家庭親情本就淡薄,如今他對這個家更是沒有什麼留戀了吧,所以才會如此不在乎。
她剛來的時候,叫人查過他們,想必他們也是如此。捷克的一幅畫都能賣出了天價,只不過用的不是他自己的名字,所以別人不知道原本認為是五六十歲的大師其實就是個毛頭小子。不關心捷克的父親,當然更加不知道了,只知道他不過是在畫畫上有點天分而已,畢竟沒有哪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油畫界混出樣子的,這東西是要靠功力的,年齡越大,才會越讓人信服。他還覺得捷克離了家就活不下去,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卻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差錢,離了誰都能活。
倒是他認為完美的兒子,離了他才是真的活不下去。只知道滿肚子陰謀算計,玩樂的人離了家族的庇佑,還不就是個廢物。
捷克父親正在跟其他人寒暄,眼角掃到他們回來了,趕緊給伸手的兒子使了個眼色。舞池中幾對年輕人正在跳舞,看來他的賊心還沒死。
亞倫整理了下著裝,一臉自信的走到晴和幾人跟前。
做出一個紳士的動作:“我能請這位美麗的小姐跳支舞嗎?”
晴和眼神還在掃向四周,那個莉莉婭的父親不也是親王嗎,沒道理不來啊。
正在找人的晴和很不爽,但是這麼多人看著,她也不能太肆無忌憚。淡笑著拒絕道:“不好意思,剛剛在花園扭了腳,亞倫先生還是另請舞伴吧。”
亞倫半躬的身體一僵,眼底滿是兇光,賤女人,公主怎麼樣,公主還不是個女人,要不是看在她能給自己帶來好處的份上,他才不會這麼紆尊降貴。面上卻裝作一派大方,優雅的起身,拳頭暗暗握緊,看到晴和的臉時,雖然心裡對她不滿,但是無可否認,這身段著臉蛋都能讓人深深的著迷。
看到亞倫就這麼走了,蔣璐璐嘟囔一句:“這男人一看就是居心不良,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這句話明顯是對晴和說的,眼底有一絲擔憂,晴和點點頭,算是承了她的情。要說之前不知道捷克父親還有這男人是什麼意思,那麼剛才聽他們講了幾句捷克家裡的事,晴和就知道她這身份是被人惦記上了。
這個亞倫走時眼底的不甘心和陰霾,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哼,想利用她,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別說,亞倫還真有這個本事,竟然沒有跟沒斷奶一樣去找他父親告狀。而是冷笑著拐進了酒水間,在出來時,陰狠的笑了笑。
晴和幾人找了個不惹眼的角落坐下,很快就有人拿著蛋糕和酒水過來。今天畢竟是捷克的生日,可是切蛋糕的環節都已經過了,竟然沒有人來找他,捷克並沒有多少傷心的情緒,從小到大他的生日都是被這麼忽視的,似乎已經習慣了。
比爾忍了半天,最後露出抹壞笑,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吩咐幾句。
晴和接過酒的時候,特地聞了聞,憑這些人的下三濫手段,還不就是下個藥什麼的。她現在可是吃一寸長一智,在外面時,都是很謹慎的,尤其是還有那麼個別有用心的人在,可是酒並沒有問題。
亞倫在遠處笑的陰森而詭秘,呵呵,以為他是白痴嗎,會把藥下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