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的,原來是送給左治臻的圍巾。
送圍巾,這意思表現的夠明顯的了吧,左治臻竟然還在那裝死。晴和都不禁替梨默默悲哀,怎麼喜歡上這麼個不解風情的木頭呢,一個嬌滴滴的美女上趕著送溫暖,他還一副冷臉。而梨默默似乎也習慣了,並沒有把圍巾給他戴上,只是放在他的旁邊,繼續東一句西一句的說著。
要不是認識左治臻,肯定以為他是啞巴呢,就算你不喜歡,想要拒絕,可也要給個音吧,他竟然巋然不動的完全把梨默默當成空氣了,高手啊。
比爾喊了半天醬油,也沒見著醬油,一抬頭就看見晴和一臉猥瑣的在那看熱鬧。
臉色瞬間就黑的跟醬油一樣了,聲音陰測測的:“你還真是誰的熱鬧都敢看,還吃不吃飯了,醬油沒有了,去那邊櫃子裡拿新買的那瓶。”
“哦哦哦,來了。”晴和趕緊收回笑容,屁顛顛的跑去拿醬油。總吃現成的也不好意思不是,當然還是要出些力的。
梨默默眼角掃到那邊已經在端菜了,張了張口,故意做出陶醉的表情:“臻哥哥,你真是有口福了,比爾做飯還是這麼好吃,我都很久沒嚐到比爾的手藝了呢。”
比爾正好端菜出來,見狀冷嗤一聲,毫不猶豫的拆穿道:“我似乎從來沒請你嘗過我的手藝。”
凡是個正常人聽見人這麼說,最起碼也會禮貌的讓一下,她也好順勢留下。可是比爾這麼說,就算她臉皮在厚,當著臻哥哥的面也不好強留。
梨默默深吸口氣,瞪了眼比爾,連晴和都沒放過。強扯出一抹笑容跟左治臻道別,轉身出去,似乎忘了,她是因為誰來到這裡的,自詡有教養,卻都沒有跟晴和打聲招呼。
晴和毫不在意的上樓去交捷克。
幾人吃完飯,見天黑了,晴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留下看電視吃水果,直接上樓,打算去當夜貓子。
路過左治臻的時候,眼皮一抽,訕訕的笑了笑。
只因為人家淡淡的說了一句:“看的可還盡興。”
真是太不會做人了,有熱鬧不看白不看啊,說出來幹什麼呢。
她又沒有逼著梨默默來,人家是衝著他來的。可惜,什麼也沒看到,從頭到尾就是梨默默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而已。真是太詭異了,梨默默是不是變態,竟然喜歡這麼一個沒反應,話都不跟她說的人。
很久,這些就被她拋諸腦後了。見樓下人都各自回房間,夜晚似乎都寂靜了下來,晴和眨眼就消失在別墅裡,矯健靈活的身影穿梭在校園各地。
然而還沒到教師宿舍呢,路過學校河邊的小樹林時,竟然就被前面的動靜給阻了腳步。
晴和看了眼手錶,晚上十點,不滿的嘀咕幾句。媽的,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擋她的路幹什麼。
卻忘了,她不也是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些偷雞摸狗的行當嗎。俗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好辦事,這不是都出來活動了嘛。
☆、【72】出球了
晴和藏在暗處,眼睛褶褶閃光,似乎照亮了整個黑夜,嘴裡還神神叨叨的嘀咕著什麼。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竟然看到他們現場抓人,滋滋滋,弄的老孃都有些激動了,今晚出來的真不虧。她有預感,今晚一定會有不少收穫。”
樹林深處,幾個帶著白色手套的大漢正跟一個少年對峙,而其中一個大漢手裡還拿著一個針管,那在月亮的照耀下,閃著寒光尖銳細長的針頭看的人毛骨悚然。
年輕男人被逼的節節後退,雙眼冒火的緊盯著對面幾個人。身上穿了一套好似病號服的藍白條衣服,現在天氣雖然轉暖,但是這春風可是挺刺骨啊,他就這麼一件薄的跟紙似的衣服,渾身凍的瑟瑟發抖。眼睛卻警惕的盯著那些大漢,眼底複雜,怨恨,又有些畏懼,還有一絲決絕。
手裡拿著一把好像手術中用到的手術刀,握的緊緊的,彷彿一頭受驚的豹子一般,面對強者雖然有退縮,但更多的是一決雌雄的勇氣。
男人聲嘶力竭的大喊道:“我死也不會跟你們回去的,來啊,你們過來吧,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手裡的手術刀似乎感覺到了他激動的心情,微微顫抖起來,好像要脫離男人的手一樣。
對面男人看到這一幕不禁沒有生氣,反而還有些興奮。
被好幾個大漢保護在後面穿著白大褂的老頭更是雙目放著光,激動的喊道:“快,快,把他抓回去,有反應了,有反應了,這個肯定能成。”
他面前的男人似乎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