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終於出來了,你在哪呢?”
晴和把手機移到眼前,確實是個生號,聲音好像有些熟悉,但是她想不起來了。
“你是?”
那頭立刻炸了:“不是吧,晴和,我不過才走兩年而已,你就把我忘了,我是劉聰啊。”
晴和眼底詫異,劉聰?她還真是快忘了這人了。自從兩年前,他們一起逛古玩市場,淘到了個古董,在去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微生月人發病。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那時候她還弄不懂自己的感情,猛然聽說微生月人出事了,也沒顧得上他,後來聽李雨軒說,他先走了。
從此,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嚇的她還以為劉聰出事了呢,畢竟是劉偉業把人交給她的,他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弟弟,要是被她給弄丟了,還不得找她拼命啊。結果沒兩天,劉偉業就打電話告訴她說,把劉聰送到別的地方了,讓她不用擔心。
如今,突然接到他的電話,晴和還真是有些意外,她倒是挺好奇,半步都不捨得讓劉聰離開他的劉偉業,到底把人給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劉聰?這兩年你去哪了,學校也不回了,一直都沒有你的訊息。”
聽到她擔心自己,劉聰聲音算是愉快了些,提起這個,他就火大,不滿的發牢騷:“我哥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把我送去當兵,你說我是當兵的料嗎?我死活不去,結果他竟然派人把我打暈了,等我醒了,就已經在部隊裡了,想走都走不了。每天累的跟狗似的,還竟吃豬食,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出來了,那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啊。要了小爺半條命去啊,差一點就不能活著跟你打電話了。”
晴和嘴角抽搐,用不用這麼誇張,就他大少爺事多,那麼多當兵的,也沒聽說少了半條命。不過,想到他那副紈絝樣,是應該給他送去吃吃苦頭,就是不知道劉偉業怎麼捨得了呢。
聽他在電話裡,敘述他的艱難歲月,還有他出來後,是怎麼瘋玩的,把他失去的美好時光補會來的。最後告訴晴和,有時間他就會來找她玩的。
晴和結束通話電話,揉了揉被震的發矇的耳朵,這苦頭沒有白吃,聽這渾厚的大嗓門,身體絕對比以前好了。
晴和抿了抿唇,有些渴,因為她不定期回來,所以家裡一般都沒有水果,免得放在冰箱裡爛了。只好去拿瓶水喝,看到冰箱裡擺放整齊的蘋果,葡萄,香蕉,西瓜,晴和無聲的笑了笑,嘴角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
看來那煞星迴來過,因為知道她喜歡吃水果,每天都得吃,所以微生月人每次回來都會買很多新鮮的水果,時常更換,把放天數多的扔掉,在買新鮮的,而往往她頂多能吃一次兩次的,可他仍然如此,說免得她想吃的時候,沒有,她又懶得去買。
雖然浪費,水果好好的放不好了,然後扔掉,可是她卻覺得很甜蜜,容忍這種浪費。
撥通了自己記憶深處的號碼,關機,晴和眼神暗了暗,自己把水果拿出來。在炎熱的夏季,冰爽的葡萄,順著喉嚨滑入胃部,如同一汪清泉流過她的四肢百會,讓她異常舒適,心底如同吃了蜜一樣甜。
很久沒見到那些小傢伙們了,晴和用瞬移到達了H市,為了掩飾,自己走到山莊門口,開啟門。
“嗷嗚,嗷嗚。”剛進門,就聽見陣陣狼嚎,從遠處傳來,越來越近。
其中還伴隨著穆爾的憤憤不平:“肯定是晴來了,這些白眼狼,我喂他們那麼多好東西,他們都沒正眼看我一次,只有每次晴來時,他們才會大老遠的來前院,平時,怎麼引誘他們,他們就是不出那片林子。”
“嗷嗷嗷嗷嗚”晴和一伸手,率先接住往她身上跳的小傢伙,任由它來回竄越,在她懷裡普通,溼漉漉的舌頭舔她的手指。
對上它綠幽幽的眼睛,晴和好笑的看著它眼裡的委屈,好像在控訴她不經常來看他們。隨之而到的,就是一群大傢伙了,圍著晴和轉圈,興奮的跳來跳去。
晴和盤腿坐在草地上,嘴角揚起柔和的笑容,兩隻手不停的忙活,摸摸這個腦袋,摸摸那個腦袋。一會使壞的拽住狼尾巴,讓它轉圈的咬,氣的嗷嗷叫喚。
這番美女與野獸的畫卷,真是衝擊著人的視覺神經,穆爾和五個年輕人,笑眯眯的看著這副美好的景象,眼睛都不眨。穆爾還好些,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但是以納塔為首的五個年輕人,這是睜大了眼睛,不捨得漏下每一副畫面。
納塔雖然自從跟了晴和後,就跟著穆爾,對穆爾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原本只以為他研究武器厲害,可是誰知道,他們破解別人防火牆,結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