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後來也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凌老對此,更加興奮了,覺得他的大運到了,做什麼成什麼。他也沒有想到,先前研究那麼就都沒有成,怎麼最近這麼容易成功?老天還真是不開眼。
竟然讓這樣狠毒的人如此順利,凌老的事情他們最清楚,如果他拿著這些成果回去,即便現在受些委屈,可以後也一定會受到重用。
旁邊男人見他不說話,臉色鐵青,眼神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當即覺得自己說對了。
“凌老什麼時候給你試了藥,我怎麼不知道?到底給你用了什麼藥,你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怎麼會變的這麼奇怪。”男人驚訝的問道。
凌老這個人雖然陰狠,但還算有分寸,就像打他們一樣,也是在看不到的地方。試藥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也是不會給他們用的。畢竟他身邊還沒有別的可用之人,男人身體突然一顫,莫非是因為用不著他們了,此次回去後,自然不缺給他打下手的人,所以才會如此?
可看他的樣子,除了臉色不太好,有些蒼白外,似乎也沒別的問題啊。凌老到給給他弄了什麼藥,還會讓人的行為舉止起那麼大的變化?昨天晚上,他半夜起床小姐,就看見男人竟然纏在一個凳子上睡覺,姿勢詭異,他從來不知道,他的身體竟然軟,能完成那種程度。當時就嚇了他一跳,可讓他心驚的是。
可能是聽到有聲音了,男人睜開眼睛竟然只有眼白,差點直接把他嚇尿了。好在他揉了揉眼睛後,男人就恢復了正常,眼神中有絲正在酣睡中被人吵醒的不滿,這到時讓他安心了些,暗忖,應該是他沒睡醒眼花了。
但除了這,還有很多地方都讓他覺得奇怪。他們一起朝夕相對,同吃同睡了那麼多年,自然對對方瞭解的很透徹,哪怕一個眼神動作,都能心領神會。所以,對於他巨大變化發現最早的就是他。
男人長長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額頭上青筋畢露。
旁邊男人往他跟前湊了湊,想要避開凌老,小聲說點什麼,然而地上一個木樁拌了他一下。另一人速度竟然如風一般,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他,讓他沒有撞到樹上去。
而被他抓住的人,則是頓時打了個寒蟬,彷彿心裡都湧起了寒意。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好冰的手,剛才抓住他的那隻手,似乎跟個冰塊一樣,一直涼到人的骨子裡,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抓住他的那隻手,似乎格外的粗糙,而且……。
就像,他最害怕的一種東西一樣,寒涼,表皮分佈有規律,觸手的感覺,讓人汗毛倒豎,一陣噁心。
☆、【99】聚齊
越想男人越覺得渾身冷颼颼的,身體一個戰慄。
他雖然是個男人,可最怕的就是那種軟趴趴的動物。倒不是他膽子小,而是小的時候被人捉弄,把他扔在蛇窩裡,雖然蛇都是沒有毒的,但是那時候才五歲,身上被那種東西一爬,那種溼漉漉,滑膩,陰涼涼的感覺,讓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只是一想到,都會渾身顫抖。
目光不由得有些驚恐的看向旁邊人,將人重頭到腳打量了一邊,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他的手上。
聲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有些顫抖,眼神中滿是震驚和畏懼:“你,把手拿出來,我,看看。”他這一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他寧願死,都不想再嘗試那種被蛇爬在身上的感覺。
這麼多年,之所以會忍受凌老對他的折磨,主要就是因為他的兒子還在凌老一個親戚的手底下做事,他不敢將人得罪的太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現在,那人不搭理凌老,不屑於跟他交好,可他最清楚了,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如果有一天利益足夠大,他們絕對會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到時候隨便他一句話,倒黴的就是自己兒子。
小時候的陰影讓他連壁虎這些東西都連帶著厭惡,所以他最討厭動物,無論是什麼。但那些都不會讓他有那麼強烈的恐懼感,唯有蛇,會讓他害怕。剛才那一瞬間,他竟然彷彿又體驗到了那種久違的令人渾身顫抖的感覺。
他對蛇最是敏感,對他們的生活習性也是瞭若指掌,凡是有可能有蛇出沒的地方他都不會去。現在想想,自己好友最近的異常,似乎也找到了根據,他的習性竟然跟蛇一樣,身體也突然變的跟蛇一樣柔軟。
男人將他眼底的恐懼看的分明,對於他的忌諱,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在他面前,他已經儘量小心再小心了,沒想到竟然會壞在這個上面。他們兩人感情不錯,這麼多年,也可以稱的上是好友了,剛才看到他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