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言辭鑿造的,說老爺子對這丫頭有多好,多親密,她是不敢騙他們的。
剛才被害的在她敵人面人出醜的女人,現在可不管那麼多了,害的她出了那麼大個洋相,她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而且,現在不就是實行什麼老少戀嘛,說不準這丫頭就是來跟他們搶財產的。
想罷,雙手掐腰,一臉的潑婦相,尖銳罵道:“你這個賤蹄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敢勾引我們家老爺,說,你是什麼時候跟我們老爺搞上的,一看就是一臉的狐狸精相。”
是個女人就有嫉妒心,不管是老還是少,如今見到晴和這般水靈出塵,她卻已經是人老珠黃了,老爺都看不上她了,成天對她愛理不睬的,這讓她怎能不恨。
“老爺?”雖然心裡隱隱有了答案,但是見到一前一後,身後還都跟著人,跟拉幫結派一樣的兩個女人,晴和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女人一仰頭,萬分高傲:“你住的誰的房子,我家老爺就是誰,我就是梅建寧的妻子,你個外邊來的野女人自然是不知道老爺家裡的事了。”
妻子?晴和看向後邊的女人:“你也是你家老爺的妻子?”這個人說是梅建寧的妻子,還有幾分相像,氣質,長相都不俗,不像眼前這個,儼然是一個市井潑婦啊。
女人四十歲的年紀,保養極好,除了笑時能看到眼角一條細細的皺紋,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如今見到晴和問她,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張開的口還沒準備說話,就被另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了。
胳膊疼,手疼,腰好像也有些閃了的女人,氣憤不屑的說道:“她算什麼妻子,不過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竟會使些下作手段的狐狸精罷了。”
看了眼晴和,又補充道:“你別以為得了老爺的歡心,就能跟那個賤人一樣,登堂入室,我告訴你,做夢,賤人永遠是賤人。”
被罵的女人似乎已經習慣了,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倒是她身後的男生白淨的小臉上一臉氣憤,想要說什麼,但是被前面的女人使了個眼色給阻止了。
晴和突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事事都不忘了她的女人,不鹹不淡的說了句:“說的不錯,賤人永遠是賤人。”轉身下樓,這個時間該吃早飯了,屋裡這麼大聲音,梅建寧都沒出現,看來是沒在家,一大早的也不知道去哪了。
突然有些怨怪起梅建寧了,留下這麼個爛攤子給他,他人倒是不在。
“撲哧”那個優雅婦人身後的男生,聽見晴和的話,突然笑了一聲,女人搖了搖頭,示意他收斂點。
而罵的歡暢的女人,似乎還沒明白勁來,居然還有人自己承認自己是賤人的,那丫頭是白痴不成。身後的男人確實明白過來了,有些鄙視的看了眼自己無腦的老媽,饒有興致的盯著晴和下樓的背影,當真是搖曳生姿,顧盼生輝,人間絕色啊。
到了樓下,傭人偷偷瞥了眼晴和,小心翼翼的上前說道:“老爺出去鍛鍊了,吩咐做好了早飯,要是小姐起來了,不用等他,先吃就行,小姐現在用飯嗎?”
晴和掃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這丫頭明明沒做什麼,傭人卻被她這一眼看的有些心虛:“哎,我這就去上飯,小姐請稍等一會。”趕緊轉身離開這個讓她害怕的少女。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聽那個女人的話,她要是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白活了。他們這是聽說了自己住進梅叔的房子,特地趕來“捉姦”來了,而整個房子除了那個司機,就只有這個傭人了。司機是個看起來不重要,其實卻是個非常重要的崗位。必須要嘴嚴,手勤,眼“瞎”。
這個瞎到不是真的瞎,而是自己老闆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做什麼事,即便看見了,他也要當看不見。昨天那個司機可謂是都做到了,即便是眼裡驚訝,但是卻不表現半分,也不多話,梅叔選人的眼光不會差,知道司機的重要,既然問題不是出在司機身上,那就是這個傭人通風報信了。
不過,她是個外人,即便是知道,也不好多話。
跟著下來的幾人,一見老爺竟然這麼細心,對這死丫頭這麼好,原本的懷疑也肯定了,這丫頭絕對就是個狐狸精,老爺從來都沒對他們這麼好過。哪次老爺出去鍛鍊,他們不是等著老爺回來的。
潑婦般的女人,眼裡嫉恨的看著晴和,而那個氣質優雅的女人,眸光暗了暗,身體好像也有些支撐不住,多虧了後邊的男生扶住他,這才勉強站住。
晴和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女人都是梅叔的老婆,而兩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