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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最是安靜。
從上向下望去,來來往往的人都小的像是行走的火柴一樣。
燈光透亮,並非外面傳言的燈火酒綠,反而每一層都煞是安靜,巨大的水晶燈從圓形的天花板上垂下來,幾十米,像是巨大的流蘇,又像是八月十五的月亮鋪下的皎潔月光。
站在這裡,很容易被迷惑。
那一扇一扇的門的背後,也許有人在談正經的生意,也許有人進行著最骯髒齷。齪的交易。
但是因為一扇門的阻隔,好像將所有的醜惡,現實,榮華,都隔離開來。
只剩下這安靜的走廊,這華美的燈光!
“嫂子!”清越的男生從簡雲曦的背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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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12。來了可就不準走了
齊酩悅走了過來:“二嫂,你怎麼在這裡?”
“二嫂?”
齊酩悅走過來:“嫂子,冒昧的問一句,那些八卦新聞上寫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問了二哥很多遍了,他一個字不說,你真的和我二哥五年前就結婚了?商向南真的娶的是你妹妹,可是上次鑑酒會商向南身旁的女伴分明就是你嘛,而且我二哥這幾年身邊有沒有女人我最清楚,你們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可好奇死我啦。”
簡雲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你說說,你二哥這幾年身邊有沒有女人?”
齊酩悅如臨大敵的模樣:“你可別套我的話,我很單純的,容易上當,二哥的私生活,你自己問他,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魍”
“若是沒有,你何必遮遮掩掩,你是這個反應,不是欲蓋彌彰。”
“不是!我二哥雖然身邊女人不少,但這幾年過得跟和尚似得,可從來都沒碰過女人,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說完,齊酩悅拍了拍自己的嘴,懊惱:“我怎麼都給說出來了呢。檎”
“你怎麼知道他不碰女人,你晚上又不知道他做什麼去。”
齊酩悅說:“因為我上次躲在床底偷聽二哥和那個悶葫蘆的話,悶葫蘆說了一句:二哥的忍耐力無人能及,從五年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就知道了。
齊酩悅抓了抓頭髮:“我當時不小心在床底睡著了,所以聽得沒頭沒尾的,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悶葫蘆說二哥五年沒碰女人就一定沒碰女人,悶葫蘆你知道是誰吧,就是我二哥的跟屁蟲何序良,平時話很少,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得,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他了。”
突然又回過神來:“嫂子,我跟你說的這些你可千萬別讓二哥知道,他要是知道我躲在床底偷聽他們說話,肯定要扒了我的皮。”
簡雲曦笑了笑:“那你為什麼還告訴我?”
“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嘛,雖然告訴你,你更可能誤會我二哥其實不喜歡女人或者那方面有問題……”
齊酩悅說到這兒停了一下,轉過頭來問:“你說,我二哥不會真的那方面有問題吧,嫂子,要是有問題,你也別放棄他啊,現在醫學還是很先進的,說不定還是能治好的。”
簡雲曦倒是微囧,霍承北那方面肯定沒問題。
她咳了一聲:“你二哥知道你這樣說他,才會扒了你的皮。”
齊酩悅笑嘻嘻的:“二嫂一看就是善良的人,不會說的。”
簡雲曦對這個齊酩悅其實挺有好感的。
雖然看上去像個不務正業的公子哥,但是眼神很清澈。
就像……就像是當年的傅天麒。
簡雲曦問到:“你和霍承北是怎麼認識的?”
齊酩悅說:“二哥呀,有一次我跟人打架,至於是誰我就不說了,反正就是家裡有點黑勢力的那種,我將那小子鼻樑打斷了,那小子懷恨在心,有一次找了八個人把我堵在百老街的那條巷子裡,我還真是被打了半死,後來碰到剛從一家小館子吃麵出來的二哥,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