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雙重人格?看著健康快樂的夜筱希並不如表面上這樣,她有秘密,甚至已經困擾到了她的生活,到底她發生過什麼?到底又是誰在傷害她?
劉文這個劉家太子爺在京都那都是響噹噹的主兒,就說京都的這幾個大醫院,那幾個知名的老專家都是門清兒,已經常去給劉老看病,關係鐵著呢。
這不都曲教授看到劉文裹抱著一人直接闖進他的辦公室,又一臉急切的樣子時,還以為出了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結果,只是風寒引起的高燒,溫度是高了點,但那也就是小兒科的事兒,在他這裡不上手術檯上折騰個十個八個小時,那都是毛毛雨。
可這沒大事兒,也是個事兒啊,曲教授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認識的是個多麼難纏事兒多的臭小子。
這不,問題來了,夜筱希因為長得瘦,血管又細,面板再白點,常規的繫上止血帶人,然後拍打手部血管的動作就讓劉文的眉頭差點沒擰在一起,血管沒起來,手背子紅得不行。
“曲教授,曲爺爺,你幹嘛呢?這又不是豬皮,沒那麼抗造好不好?輕點兒!一會兒都腫了。”
讓堂堂的內科教授為一感冒發燒的患者打點滴,就是大材小用的事兒,偏偏有個人還不感激也就算了,還抱怨上了。
曲教授沒好氣的哼道,“你以為我樂意啊?血管不起來我怎麼打針?拍的我手還疼呢。”
“是是是,你也疼,要不咱慢慢拍?”
曲教授懶得跟劉文一般見識,抬起手又對著夜筱希啪啪就是幾下子,手又紅了幾分,劉文不幹了,“曲爺爺,你換人吧,我記得我外甥小時候打針在兒科就不錯,她的血管怎麼也比小孩的粗吧?”
“救你事兒多,這都多大的人了,這點就受不來啦?那我們科上午來的那個孩子闌尾炎都穿孔了,也沒見家長這麼護犢子的啊?你這叫耽誤事兒懂不,一邊去。”
“那能一樣嗎?我們這可是蜂蜜了泡大的,遮掩能跟那皮小子比嗎?”劉文也跟著調侃,試著緩解一下緊張的心裡,他自小怕打針,說實在的要不是夜筱希的話,他絕對不到這個地方來。
“行行,我,輕,點!”說話的功夫,血管找到了,扎針的時候把夜筱希也疼醒了,睫毛扇忽扇忽的,眼睛還沒睜開就迷迷糊糊叫了一聲,“疼。”
“疼嗎?吹吹就不疼了。”劉文湊到扎針眼的胳膊前,當真傻兮兮的吹了起來,曲教授哪見過他這樣,愣怔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調侃道,“好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憐香惜玉了?這事兒你爺爺知道不知道啊?”
“你管我。”
曲教授利索的貼上膠布,調了調速度,完後將人細細看了一遍,“這小丫頭長得可是夠俊的,你小子倒是運氣好,什麼時候給我家那大孫子也介紹一個?”
“呵呵呵,這個我可沒辦法,誰叫丫頭就一個呢。”
“你這臭小子!”曲教授失笑,在他的印象裡,劉家這小子是個極為穩重深沉的孩子,像今個這麼皮實還真是不多見,在女人方面,他更是遺傳了他們老劉家,是個極重情又極冷情的人。
作為權三代,劉文雖然是跟著他爺爺常來,可是見他如此細心的照顧一個外姓人,今天還真是第一次,不免多看了幾眼,這丫頭長的是漂亮,就是,看著歲數差了點!
因為出汗身體裡的水分丟失了不少,這針不打個三四瓶是沒完,看看時間,又看了眼地方。
“曲爺爺,給我們開個房間吧,這裡人來人往的不方便。”然後想起什麼又補充了一句,“要樓上的高幹病房,這樓下的人來來回回吵死了,就我爺爺上次住的那間吧!”
曲教授吹鬍子瞪眼道,“你說你也看到床位緊張了,在樓下隨便對付一個晚上觀察觀察行了,非上樓上幹嘛,有錢沒地方那個花啊?”
“可不是,我這錢還真是沒地方花呢,就是住一晚也不能湊合!”劉文孩子氣的說道。
其實說是高幹病房也不過是個樓層清靜,環境好一些的套房,裡面有客廳什麼的比較適合陪患。
劉文抱著夜筱希剛把人放到床上,她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只是眼睛盯著劉文看了好半天都沒有聚焦的感覺,像是在做夢,可是嗓子乾的難受,讓他忍不住低聲呢喃起來。
“我想喝水……”
好似清泉般的清澈眼眸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配上她粉嘟嘟、白兮兮的小臉,萌死個人,這會別說喝水,就是吃月亮都恨不能給她去撈一個。
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杯子,趙亞飛拽起劉淼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