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楓沉吟起來，當時的老子是怎麼離開這個世界的，難道是從函谷關破碎虛空離開的？想到這個可能，雷楓心中壓制不住激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聖人之上還有存在境界的。古往今來，出現了不少聖人，每個時代都存在絕世的高手，教化一方，修成道果，如今看來，肯定聖人境界不是最終的結果。
想到此處，雷楓立刻聯想到五行金針的主人以及紫夫人當年的話語。
“難道破碎虛空真的那麼重要嗎？”紫夫人喃喃道。
雷楓把前後聯絡，加上手中的兩本《道德經》傳來特殊的感覺，似乎它有著心臟，在呼吸著天地間的元氣……
星空中的星辰對應著書籍上的波動，有一種絕倫的美麗和震撼。雷楓望著方潔，前所未有的認真問道：“這本書是來自哪裡？”
方潔沒有與雷楓對視，說道：“這本書，你還滿意嗎？”
雷楓點頭，答道：“這樣東西，如果拿出來，即便是聖人，也會來爭奪，它可能蘊含著破碎虛空的秘密。”
方潔聽到雷楓對它的評價如此之高，心中鬆口氣，說道：“那好，如果你想要知道，那麼就幫我做件事情。”
雷楓皺眉，沉聲道：“你知道我的底線的。如果是幫助你擊敗方芷慧，那是不可能的。我有自己的原則，就算這東西再珍貴，也沒有用處。”
方潔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可是很快笑道：“當然不是。我可沒有那麼傻，以為你會出賣朋友。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只要答應我三件事情……”
“三間事情太多了。”雷楓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方潔咬著嘴唇，怒道：“難道這本書還不值你出手三次嗎？”
雷楓搖頭道：“十次都值得，但是我不喜歡被人牽制。你應該清楚，這裡只有我和你。只要我想要這件東西，西京市沒有人可以攔得住。”
方潔聽到雷楓的威脅，沒有半點驚慌，而是大有深意的盯著雷楓，笑眯眯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雷楓見自己的威脅竟然沒有效果，不悅道：“難道不是？”
方潔搖頭，說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潘姐的眼光，如果你真是小人，那麼受傷害最終的肯定的是潘姐。你說，到底是不是？”
雷楓再一次被打敗，凡是牽扯到潘曉婷的東西，都毫不猶豫的失去反抗，而且方潔很清楚雷楓的弱點，就是抓住雷楓和潘曉婷的關係咬住不放，逐一擊破。
雷楓深呼吸，說道：“兩件事情。我只能答應你兩件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不違反我做人的原則，還有不違反道德的情況下，我可以答應你，如何？”
方潔權衡了一下，最後點頭，嘆息道：“你真的很難佔到便宜，我猜得沒錯。這本書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得到……”
雷楓微笑道：“其實這樣做，我是在幫你。你應該欠我才是。”
方潔一愣，隨即冷笑道：“欠你？難道你覺得這本書不值得你出手兩次嗎？就算是聖地都會開出高價來。”
雷楓詫異道：“你竟然知道聖地！”
方潔露出不屑的神色，說道：“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姑姑在無花閣，很早我們就知道了。這些年，方家為何在西京市地位獨特，便是因為姑姑的存在。當然至少少數人知道。我就是其中之一。姑姑雖然不待見我們這一邊，可是畢竟還是方家的血脈。”
雷楓對方潔的感覺立刻改觀，他並不是一無所知，而且對於方家在西京市形式極為了解，找雷楓便可能他不會覺得這份禮物。
“出手兩次，已經是我的極限。到時候，就會知道我的出手是多麼值錢了。”雷楓認真道。
方潔嘆口氣，似乎把東西交給雷楓萬不得已，於是道：“現在就有一件事情。”
說罷，方潔便朝著門口走去，雷楓快步跟上，手中握著兩本書，感覺到其中的與眾不同，像是星空中的兩顆星辰，交相輝映，閃耀著明亮的光芒。
賓士中，方潔沒有立刻踩油門，而是蹙眉望著前方的路口，上班時間，偶爾幾輛貨車經過，少有人至，天空的層雲覆蓋，在深秋的工業園流動著，一股淡淡的壓抑氣息，透過不怎麼燦爛的眼光，輻射到了周圍。
渾身有點不舒服，方潔認真地看著前方，忽然道：“雷楓，方芷慧能夠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甚至還會加倍。”
雷楓悠哉遊哉的坐在副駕駛，叼著中南海，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站在方芷慧那一邊嗎？”
方潔搖頭，說道：“男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