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婦,居然幹出逼婚搶親的事,但是就算晝川太太真是逼婚搶親,那他也不是……
“這不是自殺。”世良走到了這裡,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這是謀殺,你一定是這麼想的吧!柯南?”
“是啊!世良姐姐。”
既然已經知道了她是誰,她也知道了我是誰,那麼我就不想和她繞圈子了,還是把話說開了比較好。
“你是……”世良有些驚訝。
“怎麼知道的對嗎?”我笑了笑問道:“當然是一個從來不會笑的人告訴我的了。”
“從來不會笑的人!”世良好像有些著急了:“你這麼說的話,一定是見他?!”
“對,我是見過他,是在那件事之後。”
“那件事之後?”世良不敢相信:“不可能,他們都說他已經死了。”
“你們在說什麼?”一旁的中年人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說他不是自殺?他的鞋明明就在這裡。”
“我剛才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世良恢復了偵探的情緒,解釋了一下:“說他醉的很厲害,那麼一個醉的那麼厲害的人,可能自己跑到樓頂自殺嗎?”
“那麼他的鞋你怎麼解釋?”
“那只是先入為主的觀點。”世良笑了笑說道:“我也見過幾個跳樓,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裡擺過鞋的,就像上吊會出現口吐鮮血,那只是電影的誇張方法,只是想告訴觀眾,這個人已經死了。”
“你既然這麼說,那麼,兇手一定知道是誰了?”晝川太太有些著急。
“大概很快就能抓到了。”世良肯定的說道:“剛才我上來的時候,已經讓保安看守電梯了。”
“那你是什麼人啊!”中年人有些好奇。
“我的名字叫世良,和這個小鬼一樣是偵探。”
過了一會,佐藤警部便帶人來到了這裡,但是從她的話中,卻聽到一個讓人吃驚的訊息。
“沒有一個人?這個別館,除了這個摔死的男人,就沒有別的人了?”
“保安說,出入口也只有你們幾個進出。”高木解釋了一下。
“但是你是誰啊!”佐藤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有些好奇:“(但是這張臉好象在哪見過)。”
“他是個偵探。”晝川太太解釋道。
“又是偵探啊!”佐藤小聲的嘀咕並嘆了口氣:“(我在哪見過他呢)?”
“但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住的這裡呢?不是說別館在裝修嗎?”世良不太明白。
“死亡的上住先生是這座酒店老闆的兒子,所以是個特例。”佐藤說明了一下情況:“據說是為了避開狗仔隊。”
“是啊!他作為非法集資的主謀,曾一度被逮捕,但是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
“但是他好象被狗仔隊找出來了。”園子也聽說過他:“直到上個星期還鬧得不可開交呢!而且上住先生還使用了滅火器,把窗戶給打壞了。”
“因為別館的客人逐漸減少,賓館方面也受不了他,所以借裝修為名,讓他到國外去。”高木接過話來。
“我們也聽到了這個傳聞,所以想在他去國外之前,讓他道歉。”晝川太太說道。
“那麼,你見到上住先生了嗎?”佐藤問道。
“見到了。”晝川太太點了點頭:“但是他忽然哭了出來,說要道歉,還要我給他一點時間醒酒,我本來打算把他的道歉錄下來,所以就和這兩個人去買錄音機,結果,在停車場倒車的時候,他摔了下來,正好落到了我們面前。”
“倒車的時候。”佐藤警部陷入了沉思。
“很有可能在車上裝了繩索之類的,在倒車的時候,把他拉下來。”高木小聲的說道。
“那麼,在他掉下來的時候,有沒有人接近過這裡?”
“沒有。”我想了想說道:“晝川太太說在屋頂看到了人影,所以我就和他們一起上去了,這期間小蘭姐姐在這裡,她應該沒看到有人接近。”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世良想到了什麼:“我在等電梯的時候,電梯在6樓和2樓的時候都停過一次。”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佐藤趕緊問道。
“那是在他們上去的時候。”
“那這裡有監視器沒有。”我想了想說道:“有的話,就胡可能拍到什麼。”
“不可能。”高木搖了搖頭:“上住先生把別館的監視器都塗黑了,根本看不到。”
“(也就是說,有人利用這個機會犯案了?那麼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