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遇見那個阿姨之後,老師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元太呼喊道。
“所以她沒有機會殺人!”光彥總結道。
“是嗎?”佐藤還是不太相信,所以並沒有排除茱蒂老師的嫌疑。
“也就是說,兇手很有可能就在剩下的3個錢包失主之中。”高木開啟了一個黑色錢包:“裡面裝著駕駛證?”
“剛才看到這個大叔了!”元太認了出來。
“是那個來和茱蒂老師搭話的人。”光彥解釋道:“他說自己感冒了,戴著口罩。”
“只有黑色的錢包裡裝有駕駛證,嗯?”高木又開啟了一個錢包:“這上面有張親子大頭貼?”
“啊!那個姐姐我也認識的。”步美搶先回答:“她教過我們怎麼搖鈴,說不定,她現在還在那附近。”
“最近是這個紅色錢包。”佐藤打了開來:“只放著一張‘小吉’的籤,實在是沒有辦法知道它的主人了。”
“是那位老爺爺吧?!”步美想到了什麼:“他說過抽到好籤就要帶回家。”
“而且我看到了。”光彥說道:“那位老爺爺在我們面前拿出了紅色的錢包去買占卜的籤。”
在這之後,三個小鬼便跑去找那個老爺爺了,而高木警官,則去尋找另外兩個人,而我本以為這件事很簡單,因為只要那3人中沒有三枚黑色五元硬幣的人就是兇手,畢竟兇手用三枚黑色五元硬幣作了回禮。這麼獨特的黑色五元硬幣,不是輕易就能準備的東西。
可是,我想得很簡單,但是事情往往不會朝那邊發展,因為丟了東西的那三個人,手裡都有三枚黑色五元硬幣。
“……”有大凶籤我腦袋就夠疼了,現在有這個,我頭都快爆炸了,但是吧!就在我頭疼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人的身上,有點奇怪。
“請問,那個小偷,是你們抓住的嗎?”那老爺爺問道。
“剛才發現小偷已經死了。”
“我們認為兇手就在你們之中。”佐藤說著並看了眼茱蒂老師。
“我們難道不應該是受害者嗎?”帽子女表達了不滿。
“總之,先請你們做下身體檢查,並請允許我們調查下你們的隨身物品和手機,當然,這個不是強制性的,你們可以拒絕。”
“我知道了啦,想查就查吧!不過,我是油性體質,所以手機上沾有油脂,你就忍耐一下吧!”
帽子女有些不耐煩了,但是再不耐煩,她也得跟其他兩個人一起接受檢查。
“然後呢?怎麼樣了,宮野明美小姐?”茱蒂老師看著明美有些沒好氣:“你看到的犯人就在那3人中嗎?”
“我只是覺得,那個拄著柺杖的老人雖然很可疑,但是犯人拿著的則是30cm左右的細細的棒子,也沒有拿著柺杖啊!”明美想了想說道:“(怎麼每次跟她說話,都感覺,她跟我有仇一樣,對視著我)犯人戴的帽子既不是老人戴著的鴨舌帽也不是那位年輕女士戴的針織帽,有點像登山帽,也沒有像那個中年男人一樣有在咳嗽。”
“也許是裝作感冒的樣子。”灰原猜想道。
“不可能了。”我搖了搖頭:“他又不可能知道我們和明美姐是認識,他沒有必要在我們面前裝作得了感冒的樣子吧?!”
“那麼,走路姿勢什麼的呢?”茱蒂老師問道。
“那個老人雖然腿腳也不方便,而且要是沒了柺杖連站都站不穩,年輕女士也好,中年男子也好,都沒有腿腳不靈便的樣子。”明美姐有些苦惱:“(當時如果把他打倒,也就沒這麼多事了)。”
“那麼,你們感覺怎麼樣?”我看了眼那個帽子女:“她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好象沒有。”步美不太確定的搖了搖頭。
“好象有啊!”光彥想到了什麼:“那個姐姐說搖鈴的話為了讓神靈聽得見,所以要搖的響一些呢!”
“她真是這麼說的?”我有些好奇了,她就不怕,搖的再響一點,把鈴給搖下來嗎?
“確實是。”元太點了點頭:“當時我就在她邊上。”
“果然如此啊!”
“怎麼了?”灰原好奇的問道:“這個像惡作劇小孩一樣的表情,是不是明白了什麼?”
“是啊!”我笑了笑說道:“我終於明白了,犯人裝做腿腳不靈便的理由,以及為什麼要說出那樣的話了。”
“看來官司勝利了。”灰原打趣道:“從剛才抽籤開始,你就一直是副,滿腦門子官司,現在官司終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