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樹上的葉子會有血跡,屍體身邊也會有樹葉,可是這具屍體身邊什麼也沒有……”
在說話的時候,我發現死者的褲子上的腰帶,某個繩子打上了一個小結。
“難道是閒的無聊,在某個繩子上,打了個結?”
我這麼想著,這時的佐藤警部則帶人往山頂上調查,她在看過缺口處時,發現了一些問題。
“也許泰美小姐不是摔死的。”
“你說什麼,佐藤警部?”高木驚訝的問道:“這應該是不小心衝下護欄的意外吧!”
“那為什麼來的時候看不到屍體呢?”
“應該是被樹掛住,在大家看煙花時,因為樹承受不住人的重量,自己掉下去的吧!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公路上,沒有血跡了。”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公路上只有車燈碎片?沒有血跡?”佐藤警部疑惑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
“是有人偽造的剎車現場,想讓人認為是事故的殺人事件。”佐藤警部肯定的說道:“恐怕犯人先是在任意時間把腳踏車從營地裡拿出來,那樣的話,那三個人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想到了這個的佐藤警部立刻回到了野營車,開始了對三個人的偵訊。
“等一下警官,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提供不在場證明呢?”福蒲玲治不滿道:“泰美不是摔死的嗎?”
“是為了有備無患。”高木傻笑道:“總之在泰美小姐的推斷死亡證明時間傍晚5點到6點之間,請告訴我,你們都在幹什麼?”
“那時大家在自由活動。”天堂晴華說道。
“我一個人在釣魚。”飯合拓人說道。
“沒有人會一邊看錶一邊露營的。”福蒲玲治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麼能夠駕駛這野營車的是誰啊?”
“開得好的是原本參加過野營訓練的福蒲。”飯合拓人說明了一下情況。
“只要開的話,三個人都行吧!”福蒲玲治搶過話來:“飯合經常和我輪著開,是晴華把車開到集合地點。”
“為什麼要問這個?”天堂晴華緊張的問道。
“因為不開車的話,無法的把屍體般到那裡的。”高木解釋道。
“果然是在懷疑我們。”飯合拓人不滿道。
“是的。”佐藤警部肯定的說道:“事先把泰美的屍體放到路中央,在山上的時候,假裝沒有發現屍體繞過去,就可以假裝是在下山的途中發現了屍體,而且這條山路上經過的車子很少,只要身為犯人的司機在上山時,副駛上沒有人……”
“我開車的時候,副駛上是沒有人,如果逆向行駛的話,窗外景色變化,就算坐在後面也會發現的。”
“而且在經過這裡的時候,我們把頭伸出來,路上什麼都沒有。”
“把頭伸出天窗?”佐藤不太明白。
“去年來的時候,把頭探出去,在山之間看到了煙花。”飯合拓人說明了一下情況。
“所以想讓孩子們也看看。”天堂晴華說話還是很緊張。
“(怪了,來的時候,她說話好像不這樣,難道是……)”
我這麼想著,但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因為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突然性的看到屍體難免會緊張,更何況是在一起上了四年大學的好友了,好友突然離去,換誰也會這樣吧,更何況,如果真是她殺人的話,說話緊張可不能算是證據啊!而在這時,我無意之中抬起了頭,發現天窗玻璃上有一條很奇怪的線。
看到這個,我立刻離開了野營車,來到了車窗的上方,發現那條線其實是血跡,而且是那種已經凝固了的血跡,看到這個,我突然聯想到了打結的繩子,雖說不知道有什麼關係,但是感覺著已經近了,快要找到真相了。
“咚。”
“……”聽到這聲響,我回過頭,發現是步美走上了車,結果摔了個跤。
“你還好吧!”灰原走了上來,關心的問道。
“謝謝你,哀……”步美又說不出話了。
“(今天到底怎麼了?步美就沒叫過灰原完整的名字)。”看到這個現象我不禁想到了警察故事逃離命運那捲了,逃離命運那捲的某章裡,目暮警部就沒跟佐藤說過一句完整的話,但那是剎先生,也就是松田陣平乾的好事啊,但是這是為了什麼,不想開口說話,還是百合啊?步美想跟灰原玩百合,結果說不出口?那也太惡寒了。
“你小心點行不行?”光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