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說明了,你們兩個是兇手。”
“錄音又怎樣,難道我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不,不是說你們說話了,而是你們自始至終根本沒說一句話。”
“不會吧,竟然是哥哥們。”燻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他們。
“不要胡說。”
“我們沒理由那樣做。”
“在一片黑暗中,儘管大家七嘴八舌,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就只有你們兩人一直沉默不語,但那也是理所當然的,那個時候,你們的嘴裡正含著朝倉的圍巾呢。”
“說我們是罪犯的證據呢老頭,沒有證據說什麼也沒用。”木之本智彰想做最後的抵抗。
“證據就是那個圍巾上,有你們的咬過的痕跡和唾液,只要進行dna驗證,馬上就能知道是誰的了。”
“就算有又能怎麼樣,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啊,老頭,我們為什麼要那樣做。”
“適可而止好不好,你們差點做了無法挽回的錯誤了。”我有些激動的說了出來。
“阿笠博士!”小蘭有些驚訝的看著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拿出我塞進他口袋裡的信,我繼續用他的聲音說道:“你們母親寫給朝倉的委託書,但是,這信有一個決定性的疑點,從這個疑點,就能讓這個降靈會真相大白,可以的話,我真是不想說,等朝倉醒來你們問問她就可以知道了。”
“說吧,究竟是怎樣的真相。”
“真那麼想知道嗎?”說著我讓阿笠博士把信開放在桌子上。
“這怎麼了,不是普通的三折嗎?”目暮警部問道。
“那麼把信以原來的樣子放進信封看看。”
目暮警部照做之後發現:“信放在被剪過的信封裡會凸出來!”
“對,如果用剪刀剪的話,信紙應該也會被一起剪掉的,但這封信怎麼看都沒有被剪掉而且之後,也沒有被像這樣折小過,也就是說,這封信原本不是放在這個信封裡寄來的,可以這麼說,這封信並不是在母親去世前寄給朝倉的,請看一下郵戳的地方,因為蓋的比較向上的緣故,被剪刀剪去的部分正好寫著日期,所以就看不到數字了,恐怕為了得到在這個位置上的郵戳,已經寄出了不少吧,這樣沒有內容的信封。”
“可是,那封信的筆跡已經確定是媽媽的了啊,而且信封的字也是,一定是航空事故之前寄出的。”
“不是的,剪去郵戳的日期的原因就在於,這封信是最近才寄出的,所以說,燻的母親並沒有在航空事故中喪生。”
“怎麼可能,那班飛機的乘客無一生還啊。”
“但是她還活著。”
“這不可能,如果還活著,一定會出現在我們面前的。”
“也許是為了保險金吧。”
“公司因為兩兄弟的緣故面臨倒閉,所以要靠事故的保險金東山再起,所以至今不能以真面目出現。”
“真面目難道說!”燻有些不相信。
“對,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前降靈會上的事,的確降靈師朝倉,就是你母親本人。”
“怎麼會,大哥,我們差點就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木之本智彥一下子跪了下來。
“不要被騙了,那種伎倆,我才不會。”
“你們兩個夠了,阿笠先生說的都是事實。”
隨後秘書清芳小姐說出了實情,原來,在航空事故前,燻的母親因為公司的事想去以前有來往的公司借錢,可是因為被拒絕,沒有搭上飛機,而票正好給了一位年輕的女士,那個航班沒過多久發生了空難,但為了公司,也為了保險金,也只能想出這個計劃。
“不要再說了。”聽完之後,木之本智彰有些激動:“我居然做這種事……但是燻,我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我們原本以為那個降靈師,是叔母請來為了把遺產的給他們的騙子,所以,為了不讓叔母他們得到遺產,也為了你的幸福我們只能這麼做了,對不起了燻。”
說完,兩兄弟同時跑到另外兩名刑警身邊,分別拔出刑警的手槍對著另一個:“燻我們沒有資格做你的哥哥,我們不是說了嗎,只想讓你一個人幸福,另外如果母親醒過來,請告訴她,我們對不起她。”
正當我想要阻止他們時,一名警察跑了進來。
“警部,剛剛醫院來電話說,手術成功,降靈師朝倉已經醒過來了。”
聽到這個訊息,一屋子的人全部歡騰了起來,而木之本兄妹也放聲大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