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什麼呀!”說著就把我扔到了小蘭懷裡義正詞嚴的說道:“你是怎麼照顧他的!!竟然讓個孩子去看屍體。”
“對不起。”
過了一會,目暮警部到達了現在,瞭解了一些情況。
“死者是池村動,54歲,是個外交官,發現屍體的是池村先生的太太公江女士,你用鑰匙進入書房時,池村先生就已經死椅子上了嗎?”
“是的。”
瞭解完這些之後,目暮警部很不情願的轉頭看向了毛利:“還有,接受女主人的委託,碰巧在發現屍體現場的偵探……”
“沒錯,就是我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毛利先生很得意的笑道。
“那……這次也是他殺了?名偵探!”目暮警部有些無奈的問道。
“這個……嗯,沒有明顯的外傷,恐怕是自然死去的吧。”
我有點無語,你看屍體了嗎?你就亂說話,明明是毒死的好吧,這話還是讓服部來說吧,讓他也來過過出風頭的癮。
“被毒死的。”果然在我想完沒一會,服部就說出了自己的推斷:“這位伯伯是被毒死的,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的,耳朵後面留有一個小紅點,而且還有支疑似兇器的針掉落到桌子旁邊,所以應該是有人拿毒針刺死他之後,才擺成那個姿勢的。”
“但是,光憑這點就認定是毒殺的話……”毛利先生髮問道。
“你一點也看不出來嗎?只要仔細檢視屍體就會發現,屍體的嘴唇和手指頭腳指已經變成紫色,眼結膜上也有溢血點,這些就是被窒息致死的證據,可是這裡又沒發現勒死的痕跡和溺死的跡象,而且死者的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所以也只有一種可能,死者是被人用麻痺神經而窒息死亡的,也就是使用能瞬間殺人的劇毒,根據屍體上有餘溫,屍斑及死後僵硬還沒出現這兩點來看,死者是在我們進入書房前30分鐘之內遇害的,兇手應該就是附近的人。”
不得不說,服部的推斷已經很到位了,但如果把時間問題搞明白,知道兇手是誰那就不難了,看來有必要給他來點提示了,可要怎麼做呢。
“咕咚。”正當我想給服部一些提示時,我全身上下有一種被電流直擊一般的抽搐感,而心臟跳動的速度也比平常要快許多。
“(難道說,我跟原著一樣,要在這時候變回工藤新一的樣子了,但是能不能別折磨人呀,這種感覺很難受呀)。”
“柯南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想打個噴嚏。”現在又沒事了,難道真是光打雷不下雨。
“池村太太,這房間應該有很多副鑰匙吧……”另一邊目暮警部問道。
池村太太拿出鑰匙說道:“不,只有2副,1副在我這裡,另1副在外子身上。”
“池村先生啊。”
“是的,他平常都放在褲子的口袋裡……”
目暮警部走到死者旁邊,伸手摸向死者口袋,當他把口袋翻出來時,鑰匙卻從褲子的夾層掉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目暮警部很是驚訝。
“不對勁嗎?”毛利先生有不明白。
“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我們進來書房前,門是鎖著的,所以兇手肯定是在犯案後才鎖上門離去的,而2副鑰匙中的1副,是剛才和我們一財進入書房的池村太太所持有的,另一副是在被害人褲子的夾層口袋內找到,這些線索正足以證明莊這是手法利落的完美型犯罪,密室殺人。”服部平次肯定的說道。
“(不對,這不是密室殺人……兇手,呼……是……是在我們眼前殺人的,而且……嘔……鑰匙恐怕也是殺完人之後,放進去的)。”在我想這件事的過程中,警官們,也發現了在鑰匙裡的膠帶中間的縫隙,而服部也按照他那錯誤的推理,去找證據了,而我剛才的那種症狀是一陣比一陣的厲害,而且現在渾身發抖,時不時傳來嘔吐感覺,我感覺我跟將死之人的區別也就是沒有死前30秒了。
“(絕……絕對不能……讓他把那錯誤的想法說出來,看來也只能在他回來時用麻醉針了,反正麻醉針對他也只是一會兒的事)。”
我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恐怕已經堅持不到服部回來了,因為此時,我感到一陣頭重腳輕後便趴在了地上。
“柯南,你沒事吧。”小蘭焦急的跑到我跟前,抱起我摸了摸我頭:“好燙。”
“快去叫醫生來。”目暮警部見狀對警員下命令道。
“對不起,請問,有地方可以讓他躺一下嗎?”小蘭焦急向池村貴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