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卻是電話答錄機的聲音,而園子一聽轉身就要跑。
“園子你怎麼了?”小蘭問道。
“既然知道富澤伯伯要到這裡,我就不能還待在海灘上面玩了,我得去打個招呼。”
說完我們四個人一起來到了鈴木家別墅,一進屋,便看到富澤哲治和園子的姐姐站在門廳中。
“雄三,我自己先到這裡來了。”富澤哲治看到富澤雄三笑了笑說道。
“真是的,我就說待會兒會帶她過去的嘛。”富澤雄三抱怨道:“不是跟您說好了,您在別墅等我的嗎?”
“我是想,今天晚上就吃吃看你未來老婆親手做的菜。”說著拿出了手裡菜籃子:“我連材料都買了。”
“難道你……”富澤雄三有些無奈。
看到他這樣的,我有些無語,哪有這麼不客氣的人啊,當然這是人家的家事,我也管不了,我能管的,也就是解決他們父子間的隔閡。
在晚飯過後,因為自家別墅衛星傳送沒辦法收訊,這人又一次很不客氣的在鈴木家別墅收看棒球轉播,而在九點整的時候,電視突然插播新聞了。
“可惡!在最精彩的時候搞插播!”富澤哲治氣的眉毛直跳舞。
“才六局就九點了!”富澤雄三驚訝道。
“沒辦法,比賽因雨暫停嘛!”
“我們這,好像也開始下雨了。”鈴木綾子端出咖啡說道:“我剛剛去廚房,雨聲好大啊……”
“有沒有收音機什麼的?”富澤哲治問道。
“不好意思啊,伯伯,這場比賽收音機好像沒有轉播!”我看了眼報紙說道。
“可惡!”
“耐心等一下,馬上比賽就要開始了。”鈴木綾子安慰道,並且遞上了杯咖啡。
“不愧是鈴木家的女兒,很懂事!”富澤哲治接過咖啡誇獎道:“雄三你很有福氣!”
“是!”
“比起來,上面兩個……”富澤哲治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長子太一不繼承我的農業,跑過當什麼小說家,結果現在仍然孤家寡人一個,次子達二雖說在我的公司工作,可不知道跟哪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結婚了。”
“好了,你就不要說哥哥們的壞話了。”
“雄三你也一樣,成天畫那些沒用的畫。”
聽到富澤哲治訓斥,富澤雄三突然站了起來,讓鈴木綾子嚇了一跳。
“綾子,我先到畫室去了,因為我還有一個插畫要做最後整理,馬上就要完成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過了一會,棒球轉播繼續,而在11局下半的時候,比賽終於結束了。
“萬歲,這就是棒球的精髓!”富澤哲治興奮的大叫,當他轉頭看到我們的表情時,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下手錶:“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在把他送到門口跟我們告別後,我立刻追了出去。
“伯伯,你等等。”
“唉,小朋友,你有什麼事嗎?”富澤哲治看到我後問道。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跟伯伯您聊聊。”
“嗯,你想跟我聊什麼呢?”富澤哲治想了想問道。
“我想說的是,您剛剛說太一哥哥那些話呀!”
“他……”富澤哲治的臉沉了下來:“你別是他派來說服我,讓我停止對出版社的施壓,讓出版社給他工作機會吧!”
“您看我像嗎?”我天真的笑了笑說道:“我們今天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
“噢,對了,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我都被那三個兒子氣糊塗了。”富澤哲治激動的說道:“小朋友,你想說什麼呢?”
“我就想問問一下,您為什麼反對他寫小說呢?”
“寫小說根本不是企業家兒子乾的事,那太沒出息了。”富澤哲治激動的說道。
“您真的認為寫小說沒什麼出息嗎?”我有些懷疑,這是問題的根本。
“有哪個財團或企業家的兒子寫小說的,像那種整天坐在家裡,什麼也不幹的,就知道寫小說,哪會有出路啊!”
“那您知道陶斯詠嗎?”
“你說的是中國的作家嗎。”富澤哲治問道:“我連小說都不讓兒子寫,我怎麼知道這人呀!”
“陶斯詠出身富商之家,所有企業都是她父親一手創辦的,她本來可以過一個錦衣玉食的一生,可是她沒這麼做,反而是教出了丁玲等一些作家,您不想知道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