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10級)經驗:0%(每用1個能力點增長20%)’
在消滅兩個對話方塊後,我們立刻進入了房間,可是裡面什麼也沒有,在走到陽臺的時候,發現有條繩子系在陽臺的圍欄上,下垂到了樓下,而光明先生則在樓下被圍欄穿過了胸膛。
隨後毛利大叔打電話報了警,十分鐘之後,警察們便趕到了現場。
“是被推落到柵欄上面的啊!”佐藤警部看了眼屍體深吸了口氣:“那麼是真的嗎?兇手是長門先生的兒子秀臣?”
“不是這樣的!”日向幸反駁道:“兇手不是秀臣,其中一定有什麼緣故。”
“不管什麼緣故,不都是殺人嗎。”跪在丈夫旁邊哭泣的康江不幹了:“還給我,我的光明。”
“可秀臣不是這樣的人。”日向幸也有些難過:“而我們看到的那個人也不一定是秀臣。”
“她說的沒錯。”服部確信的說道:“我們看到的只是個臉上纏了繃帶的人而已。”
“繃帶?”佐藤警部不解。
“秀臣先生臉部曾經被燒傷,。”毛利大叔解釋道。
“我們看到兇手是晚上10多鍾,當時大家剛好都聚集在三樓會長的寢室裡。”
“大家是指……”
“當時會長臥室裡的,我、平次、小蘭、柯南、以及管家武藏先生和康江小姐六個人。”
“大家離開房間以後,你在做什麼?”佐藤警部問日向幸。
“我留在臥室陪會長。”日向幸回答道。
“可是兇手為從陽臺逃走甚至預先準備了那種帶鉤的繩子。”
“兇手使用那個這點應該錯不了。”服部補充道:“我們進來時,繩子還是晃呢。”
“涉嫌的秀臣先生在哪?”佐藤問道。
“到處都找不到。”
“兇手肯定是秀臣先生了。”毛利大叔肯定的說道。
“總而言之,作為兇器的刀,以及兇手使用的的繃帶和帽子都已找到,加以檢查的話馬上就能知道這是誰的了。”
說著佐藤把證物交給鑑識人員,而我則在死者的手臂上發現了一個小洞。
“工藤,發現什麼了?”服部蹲了下來,小聲的問道。
“這個小洞,可能是被兇手用什麼東西給扎的吧。”
“是嗎?”服部若有所思的問道:“先不說這個,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學會溜門撬鎖了。”
“我會嗎?”
“別裝傻,剛才那個手法,沒學過幾年,不可能那麼熟練。”
“我爸爸在夏威夷渡假的時候教我的不行啊!”(作者語:多麼熟悉的一句話呀,除了那後三字)。
“警部。”
正說著,高木跑了過來。
“怎麼了,高木。”
“根據柵欄外面設定的防盜錄影機的記錄,沒有任何人在案發之後離開過房子。”
“那麼兇手……”毛利大叔有些吃驚。
“還在房子裡!”服部站了起來驚呼。
“出事了。”
聽到這情況,我立刻跑到了三樓會長房間外面,同時,服部也追了上來。
“可惡,門鎖著。”服部有些著急,使勁棰打著房門,過了一會門開了。
“吵什麼?”長門信子開啟門問道:“大家都在聚在這幹嘛?”
“你怎麼會在這裡?”進去後服部問道。
“我聽見周圍亂哄哄的放心不下就來到了這裡。”長門信子解釋道。
“來這裡之前,你在什麼地方?”佐藤問道。
“在自己房間喝酒。”
“一個人?”
“還一邊給朋友打電話發牢騷,不過因為喝酒的關係,已經忘記了是誰了,話說回來,是真的?”長門信子問道:“秀臣殺了光明。”
“看來是。”
“果然是這樣,我早覺得他早晚有一天會這麼做。”
毛利大叔和佐藤有些吃驚。
“那兩個人,每次碰面都會大吵一架。”長門信子解釋道:“那兩個人從小玩到大,以前感情還不錯,可是那件事以後就水火不容了,20年前,這附近的一家旅館,曾經發現過一場大火,剛好同是高中的秀臣和光明從那裡經過,愛管閒事的秀臣掙脫光明的阻攔,衝入火海,救出一位不及逃出的少女,就是這位日向幸,秀臣因此嚴重燒傷,從那天起,秀臣學校也不去了落得成天窩在家裡,充什麼小說家,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