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離揉了揉發疼的太陽xue,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暗星閣上三等的殺手都被人估計高價聘僱,去殺一個無中須有的人,最後任務沒完成,卻反被蠱蟲攻擊。他已經損了兩名高手了,而且,還有三個人在逃跑過程中受了傷。這這一切,都是拜那神秘的聖女所賜!
“主子,今天還沒看到夫人!”
寒殤見他的太陽xue隱隱跳動,故意分散了注意力提醒道。
“是啊,然兒去哪兒了。”君莫離起身,去隔壁找人,除了諸葛宇恆睡著以外,安然、晚霞、烈火一個不見!
“說是出去了!”
“出去了?”
君莫離眉心跳了跳,心上隱隱覺得漏了一拍,他有種預感,安然覺得不可能單純的出去了。
“走,去賭場!”
賭場?
寒殤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君莫離速度太快,話音剛落,矯捷的身影已經到樓下大廳了。
“不知公子是哪裡人氏,在邊城可住的舒服?”
兩人已經無聲的喝了兩盞茶,玉面老闆這種老狐狸是一點也不想多和安然廢話,只等著屬下回來稟報,他在這裡等著收銀子。而他只所以請安然進包間坐著,還親自坐在這兒陪著,他怕這麼輕易得來的銀子因安然輸不起而飛了。
“夜月國人氏,本公子姓御!”
姓御?夜月國?他心裡一驚,難道今天他是遇到財神爺了?御氏這個姓氏在夜月國可是皇室貴族。
“不知老闆姓什麼?”短暫的一頓,安然又道:“老闆這面具不錯,不知在哪裡做的?”
玉面老闆忽然冷了光芒,雙眼直視著安然,目光冷冷的打量了安然一番,但只從她眼裡看出了簡單的好奇外並未有其他,是他自己多心了,才緩緩的道:“鄙人姓白,這面具祖傳的!”
姓白?祖傳的?
她記得在小鎮的時候,那鼠老大也是自稱白某人,怎麼會如此之巧?難道二人真的是同一個人,還是兩人之間有很親密的關係?
安然藉著喝茶的功夫,把整件事情都連起來在心裡過了一遍。這白老闆,肯定跟那白面書生有關係。兩人又都會研製蠱蟲,那兩人很可能又和苗疆有關係。苗疆內部到底出沒出問題,現在根本不清楚,現在關鍵是如何進入苗疆的城門去找辰亦昭。
她心裡的感覺很奇怪,總覺得辰亦昭出了事,他們必須趕緊去救他。但是她又覺得自己多心,一個巫毒的族長,無論是蠱還是毒,都無比擅長,再加上他武功高強,誰能輕易將他制服?
“老闆,老闆。。。。。。”
忽然,一個又急又喘的聲音漸漸靠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中還帶著一抹驚慌。
白老闆隱隱有些不悅,但又以為是那奴人被蟲子吃掉了,奴僕來稟報的。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安然,見她毫無異色,心裡才放鬆下來等著奴僕進來!
“老闆,老闆。。。。。。蟲子沒追上奴人,反倒所有的蟲子都死了!”
奴僕嚇得不輕,剛一推開門,嘴巴就像倒豆子一般將事情全部給說了出來。實在是太邪門兒,那些蟲子怎麼可能跑不過那個餓了三天的奴人,還全部死在了半道上。他們現在輸了,得賠一個天價給眼前的人!
“什麼?”
白老闆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雙凌厲的眸子颳著奴僕,他周圍的溫度陡然下降,身上的低氣壓壓得人喘不過起來。這怎麼可能?
“真的爆冷門兒了?感謝老天爺把所有的運氣都給了本公子啊!”
還不等輸錢的人從震驚中回神,安然又像一個愣頭青一般驚叫起來,滿臉喜悅,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白老闆現在恨不得一爪子掐死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贏走了賭場一半的銀子。要知道,他這些銀子賺了多久,而她只用一局便全部讓他贏走了。即使運氣好到爆棚,也不該出現這種必輸局面翻轉為贏。
這小子,怕不是隻有御家皇族那麼簡單,他定是有問題!
“不知公子現在在何處落榻?想請公子留下一個憑據,等我們的人算出公子該得的銀子之後,便會親自送上門來!”
白老闆壓制住心裡憤怒的大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問道,只是白玉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臉,只能看見他微微勾著嘴角,看不透他真實的情緒。
“悅來客棧,二樓,天字號房!”
“那好,請公子先回去,銀子算出來,立即為你送過來!”
“好,那本公子便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