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安然打出的那團氣體打去。他御氣的速度明顯比安然快,出手的速度比安然更迅速。
“砰”的一聲,兩團霧氣在空氣中相碰,那聲音尖銳的刺耳,空氣中教纏了片刻之後,兩團氣體紛紛散去,落在地上的是兩條一黑一白的蟲子。
“倒是有兩把刷子!”
“彼此彼此!”
大長老嘲諷的話音落下,如數被安然給還了回去。讓他頓時啞口無言,一堆嘲諷的話全數堵在了喉嚨裡。這牙尖嘴利的丫頭倒是不好對付!
“哼!”
大長老冷哼了一聲,小眼睛射出兩道冷芒,在安然身上颳了一圈,放佛兩道利刃已經將安然削成了森森白骨。臉上的笑如同死人,笑的沒有一丁點兒溫度,其餘三位長老紛紛往後退,大長老真的怒了!
安然如同古井一般的眸子波瀾不驚,謹慎小心的等待著大長老出手。只有他出手,她才能看清他到底有多少實力。是一擊必殺,還是細水長流!
只見大長老眼疾手快,從身後的腰帶上取出一把短劍來,拔掉劍鞘,攤開左手,在掌心位置劃了一劍,鮮豔的血立即溢位,沿著手掌的脈絡油走。
“鐺”的一聲,短劍插入地上,劍尖入地,劍身搖晃,泛著燈籠的光芒,透著一層層的寒氣。他立即席地而坐,緊闔著雙眼,周身被一層淡淡的血霧包圍,一股血腥味兒撲面而來!
以血御蟲?!
安然心裡一驚,難怪這老頭兒瘦的跟乾屍一般,竟然用自己的血來飼養蠱蟲。他既然能犧牲自我的身體而培育蠱蟲,現在出了血蠱,想必那邊城內的肉蠱便是他的傑作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一心想要尋找的劊子手竟然在這裡。
“哼,竟然有這些邪門歪道坑害邊城的奴人和百姓,真是罪該萬死。你身為苗疆的大長老,心地如此惡毒,死後不下十八層地獄,也永不超生!”
大長老聽的一陣窩火,她竟然什麼都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聖?但與安然是何方神聖比起來,他更痛恨安然在族人面前揭穿他、詛咒他。他現在正是御血的關鍵時期,有血霧護身,外人進不得。可是再被安然刺激下去,定然氣血攻心、走火入魔!
安然正是瞭解這一點,反正她破壞不了他護身的血霧,不如用言語刺激他。大長老用傀儡替代辰亦昭受他控制,鐵定是心存不軌。他貴為大長老,已經大權在握,但是卻做出這麼多事來,定是不甘心平庸的過一輩子,他肯定有什麼陰謀詭計等待一朝爆發。
“看你這張臉也不過是剛到不惑之年,但是卻頭髮花白,身形佝僂,真不知道是不是精力耗盡,快要油盡燈滅了。都快死了,還不安分,竟然還找個傀儡替代了辰亦昭,怎麼?你不甘心當長老,想要當族長、一統天下當皇帝啊?”
“噗——”
大長老被安然的話刺激的怒火攻心,嘴裡一口鮮血噴出來。那層血霧慢慢的龜裂,破碎過後輕盈的散落在地上,他的周圍像是被血圍了一圈。
他——失敗了!
族民被大長老嚇得不輕,剛剛壓下的疑問又提到了檯面上。若安然說的不是事實,為何大長老會因幾句無中生有的言辭而急火攻心,以血御蟲以失敗而告終。再加上他們一直懷疑的辰亦昭,所有人都睜大了眸子帶著質問的表情看向他。
其餘三大長老是樂開了花,即使族長是真的,但是忽然之間變傻了,大長老也得向他們和族民交代一番。再加上大長老受傷,對付他,已經綽綽有餘!
局面再一次逆轉!
“大長老,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們的族長怎麼是個傻小子?”
“大長老,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是啊是啊。。。。。。”
“幾位長老,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
忽然間,一聲疑問將其餘三位長老拉下了水,想隔岸觀火已經不行。其餘三位長老被點了名,神色猛地一滯,他們。。。。。。
不論他們到底知不知道,若是族長真的被有心人掉包,他們三人也難辭其咎。苗疆人世代四位長老協同族長處理苗疆大小事務,保護族民,族長被掉包了,他們竟然不知道,這同樣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他們想要置身事外,已經躲不過了。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等大長老調息好,定然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四長老一直沒有吭聲,卻在族民起鬨的時候,一鳴驚人。他們並不迴避族長被掉包一事,也不承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