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殤!”
“屬下在!”
寒殤從一旁站出來,冰山臉上嵌著的幽冷眸子隱隱有些擔憂之色。眼尾不經意的看了君莫離一眼,迅速的低下了頭。主子,現在應該很為難吧!
“七彩霞的那把火放了沒有?”
沉默了半響過後,君莫離的手才放回案几上,中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寂靜的屋子裡傳出嗒嗒聲,和門外叫嚷的夏蟲共鳴!
“回主子,她們放了兩次火,都失敗了!現在被大長老的人盯著,正在藏匿行蹤,這第三把火,或許要等待時機!”
寒殤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苗疆的長老早就派了用蠱高手守在禁地門口,她們嘗試了幾次,靠近不得!
“主子,我們要不要找夫人。。。。。。”
“閉嘴,全是些餿主意!”
“是!”
寒殤話還沒有說完,君莫離已經劈頭蓋臉的打斷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君莫離何嘗不知,要抵制住苗疆人的蠱毒,這研究藥丸之事,非安然不可!可是安然現在這情況,他哪裡狠得下心讓她受苦受累?
“我先想想再說,下去吧!”
“是!”
暗衛們如釋重負,應了一聲,迅速的隱去了身影!
六月的酷暑過後,大雨洗刷著整個邊城,整整三天三夜。院子裡開的正嬌豔的花朵,在風雨的摧殘下,失去了往日的光澤。眾多的花朵被吹落在地,混著泥水,被行色匆匆的人一踩,徹底失去了所有光華。枝幹上的花朵被聾拉著腦袋,搖搖欲墜,院子裡也是一副破敗的景象。
天終於放晴,太陽的光不強,但空氣中有一股悶熱的氣息,看來,很快又會再下雨了。下人們趁著天晴,迅速的打掃著院子裡的落花和積水,忙忙碌碌,未停歇!
“主子,有訊息了!”
烈火急忙忙的跑到屋簷下,又驚又喜的推開了浴室的門,嚷著嗓門兒道。
“啪”的一聲,烈火臉上正中一塊擦腳布,雖是不臭,但胃裡犯惡心!
“死不知悔改!”霧氣嫋嫋升起的屏風後面傳出一道冷厲的聲音,帶著三分憤怒和兩分無奈。
“主子,他們已經找到那道門了,只是,那應該是一道死門。進去的兄弟,全都死了。好不容易出來了一個,滿身是斷箭,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也倒下了!”
“我們出來的絕對是生門,再找!”
“是!”
烈火應了一聲,手上的擦腳布不知道該如何分放置,最後迫於無奈,出門時碰到來回踱步的寒殤,一把塞進了他手裡,一溜煙兒的跑了。
寒殤看著烈火急衝沖模樣,還以為他又塞給他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譬如荷包、腰帶、*褻褲。。。。。。最近烈老是向他獻殷勤,也不知是不是又想求他教他御女之術。
寒殤搖了搖頭後,抬手一看,瞬間臉就黑了!竟然是君莫離慣用的擦腳布,同種花色、相同的料子,也不知道這張他用過沒有!
這個該死的烈火!
寒殤握著手裡的擦腳布,心裡恨不得將烈火搓圓捏扁。這混蛋,當真是膽兒越來越肥了!
“營主,從夜月飛來了一隻信鴿,請你過去看看!”
“嗯!”
寒殤隱忍即將爆發的怒氣被信鴿的出現生生壓了下去,將手裡的擦腳布塞給暗衛,邁著修長筆直的腿朝著後院走去!
“終於走了!”
安然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從君莫離的懷裡露出小腦袋來。巴掌大的小臉紅撲撲的,映著身上白希的肌膚,紛嫩可愛,吹彈可破,像是淡粉色的棉花糖一般!
“然兒,你害怕了!哈哈哈。。。。。。”
君莫離看見安然窘迫的樣子,忍不住開懷大笑。長臂一勾,又將她來回了懷裡。
那一晚過後,兩人很默契,都沒再提那晚的事情。日子照樣過,該怎麼樣就怎樣,彷彿晚霞是聖女的這件事安然從來不知曉一樣。但是,不論晚霞是真正的晚霞也好,假的晚霞也罷,她畢竟陪了安然幾年,出生入死,鞍前馬後,這種情誼,一時間安然無法割捨很正常。而君莫離卻想著如何將他們引上鉤,再來一次甕中捉鱉,只是打草驚蛇過後,這一計劃更加難實施了!
“別動,我還沒那麼飢不擇食!但是,你再動,我可不敢保證了!”
君莫離感受著她如綢緞般絲滑的手臂,胸前穿著一個出水芙蓉的肚兜,因為懷孕,更是峰高壑深,看的君莫離心癢難耐。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