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束不嚴格,今晚面對*賊,才會一招都接不住,只是一腳,便將他踹翻在地。
“大哥,把娘帶到外室去,我要替二哥哥拔匕首。我不能受外界干擾,我怕自己會分心!”
“好!”
安嚴看了一眼這個能幹的妹妹,連連應聲,才哄著安夫人一同出了去!
“夫人,你要的東西已經取來了!”一名暗衛將安然的醫藥箱放在安然身邊,躬身的退到了一旁候著。
“無影,將二公子的上衣扒了,在傷口周圍先替他消毒!”
“是,夫人!”
安然用藥水消毒以後,才把天蠶絲織就的手套帶上,神色冷靜的靠近chuang邊,把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安肅的胸口上。
。。。。。。
君莫離腳下生風的追著黑衣人在夜城的小街小巷內亂竄,兩人速度都極快,即使*賊懷裡抱著一個人,但是速度絲毫沒有被落下。兩人之間的距離,仍然隔著那麼一段。但是,卻在以很微小很微小的距離縮短。
天空的月亮已經不圓了,但是卻格外的明亮。房頂上飛快而逝的兩道身影,像是兩道閃電一般,不停的在奔跑。只見前面的黑衣人速度開始變慢,君莫離卻一直緊追不捨,兩人之間的距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縮短。
君莫離實在是很難明白這些人的想法,明明只是需要未出閣的姑娘,卻偏偏要冒險去人家婚禮上強搶豪奪。這無非是把他暴露在眾人眼前,他到底是想要藉此向眾人示威,還是喜歡這種刺激,這種*的心理,君莫離是猜不透的!
“把人放下,饒你不死!”
君莫離在他身後冷冷的喊了一聲,他伸手拔出那把不常拔出的劍,右手握劍,右臂平放,把柔軟冰冷的劍尖指向了前面的黑衣人!
“哼,大言不慚!”
前面的人冷冷的回了君莫離一句,雖然聲音冷冽渾厚,但是能夠聽出他聲音中氣已經開始不足。要讓他放下柳依依,只是時間問題!
君莫離忽然抬起了左手,在夜空中比劃了兩個手勢,只見他身後突然出現了黑影,立即朝著前面的小巷子而去。
“你做什麼不好,偏偏得做*賊;搶什麼不好,非得在新婚夜搶別人的新娘子,你是心裡扭曲*,還是下面不行,才會總想著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讓人跟你受一樣的痛苦。。。。。。”
君莫離像個和尚唸經似的,一邊追,一邊在*賊身後挑釁的叫嚷。人家和尚只是唸經,而他是一句話比一句話毒,這毒蛇功發揮的淋漓盡致,每一個字都絕對是沒有積德的!
“嘿,我說,你不會是‘我來也’吧,專幹這種勾當。難道弦月曾有的坤王就是這種下三濫的胚子,這傳出去,這還得了。君鼎越怕是要從墳墓裡氣的跳出來啊!”
“君莫離,虧你還是他的兒子,竟然直呼其名!”忽然,前面的黑衣人終於不堪負荷,在前面不遠處的房頂上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君莫離,聲音冷冷淡淡,聽不出喜樂!
“二皇兄,你的障眼法倒是騙過了眾人,若不是七弟我正好知道‘我來也’這個名,大家還真以為你死了呢!”
君莫離也不急著往前,在離君若寒三四丈的地方停了下來,二人開始拉起了家常。
“死了?哈哈哈。。。。。。君莫離,不把你送下地獄,本王怎麼可能捨得去死?嗯?”君若寒有些嫌棄的將柳依依仍在房頂上,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這女人沒想到竟然是個麻煩!
“只可惜,大皇兄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君莫離有些嘆息的搖了搖頭,那該死的君子傲,他當時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只是後來回去尋找他的屍體時,那具白骨枯屍已經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野狼野獸拖走了!
“君子傲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一個非皇族的血統竟然學人爭皇位,真是痴心妄想!那個野種,也不知道他母妃到底跟哪個侍衛私通生下他的,這種野種怎麼配和本王一較高下?”
君若寒話落,君莫離呼吸有那麼一瞬間的一滯。他不是君鼎越的親生兒子也就罷了,竟然連君子傲也不是。他還真是替君鼎越感到悲哀,一生擁有過無數的女人,卻被他身邊的女人給他戴了無數頂綠帽子!
珍妃娘娘、他的母妃福貴妃還有其他的女人,他們哪一個不是揹著君鼎越跟人有染的?或許,這些問題,其實君鼎越自己也有參與。譬如,珍妃和陸雪傾!
“是麼?既然大皇兄不是君家的血脈,不知道二皇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