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然現在讓他脫了衣服給他上藥,他心裡除了難為情,心裡還藏著一抹微微的悸動。這種感覺,他從未對其他任何人有過!
安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有些無語,她作為一個大夫都沒不好意思,他倒先扭捏上了。不知待會兒讓他脫的yi絲不gua,他會有何感想!
“隨你!”
秦若陽扭扭捏捏的看了安然一眼,連忙起身往臥室離去,等安然跟著他進臥室時,他已經脫光了躺在榻上了,只在重點部位搭了一張薄錦。
“先要將你的面板塗藥,然後等身上的面板結痂了,我再替你解你身上的蠱毒。這藥塗在身上會很痛,你最好有個心裡準備!”
安然扯開藥罐子的塞子,一股刺激的藥味兒立即充斥了整個房間,光是這股刺激味兒就令人作嘔,真不知道塗在身上會是什麼感覺。
秦若陽皺了皺眉,聲音有些顫抖的嗯了一聲,咬緊了牙關,臉部肌肉緊繃,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啊——”
安然用消過毒的棉籤沾了藥酒輕輕的塗在秦若陽的臉上,秦若陽渾身一顫,疼痛的叫出聲來。
這種痛遠遠比布料摩擦爛肉還要痛上多倍,每一寸面板、甚至體內的每一個內臟都跟著一起痛。他雙手死死的拽著薄錦,關節處的骨頭掙破面板,溢位點點血水,沿著破爛的面板開始下滴。
安然未停止手中的動作,手腳麻利的替秦若陽擦拭,直到將秦若陽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擦拭完,才止住手裡的動作,將藥水的罐子放在一邊。
秦若陽忍受了半刻鐘的疼痛,卻像經歷了半個世紀一般漫長,這痛實在不是人能忍的!
“剩下的你自己擦吧!明日我再來!”安然有些臉紅的看了一眼秦若陽,意思很明顯,有些地方她不方便動手。
“謝謝你!”
秦若陽張開口倒吸了幾口冷氣,才艱難的吐出三個字來。他痛的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記得吃飯!”
安然留下幾個字,轉身出了臥室,收拾了藥箱子,很快離開了秦府。
她說不出自己為何要救秦若陽,但她能在他身上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不為情情愛愛或是心動,她純碎只是想救他。
秦若陽躺在榻上久久不語,傻愣愣的望著帳頂,一遍一遍的回憶著初見安然的情景。若他那天出手替她擋箭,而不是袖手旁觀,他們之間會不會有多的話可以聊聊?
其實,他在那一幕過後,已經被安然淡然、沉穩的性子所吸引,只是不懂心裡的感覺而已。可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瞭解,他清楚的瞭解了安然愛恨分明的個性,她對他只是禮貌上的客氣。而她雖然對君莫離很不客氣,句句刺他,可是那才是最特別的對待不是?
他們之間是否還有緣,他是否還能將功補過,從安然心裡踢走君莫離?這一切,好像卻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罷了罷了,先解了身上的毒再考慮以後的事情,就他這副鬼樣子,別說安然,就是一般的丫鬟也看不上他!何以再談從君莫離手裡贏回安然?
想到這裡,秦若陽艱難的起身,伸手拿過那瓶藥酒,忍痛往身上擦拭起來。。。
安然出了秦府以後,又去了一趟丞相府,悄悄的看了一眼陸安榮的慘狀,她才心情愉悅的回安然居。
沒有了鬼麵人、御驚瀾和君莫離的糾纏,安然的日子過的也算平靜。除了每日去替秦若陽擦藥和診病,安然一直都呆在安然居內。一方面是為了替驕陽研究蠱蟲,另一方面則是她的左手臂還有些發麻。
三日過後,安然從秦府回來,剛走到安然居的巷子口,便見一群皇宮裡的侍衛站在安然居的門口。他們在這裡做什麼?
安然緩緩的走近安然居,迅速的在心裡猜測來的是什麼人,又來幹什麼。猜測著這些人不會是來尋她的,雖然惹了陸安榮等人,但目前為止還未惹上君鼎越。所以他們怕是來尋君莫離的,可是君莫離已經三天沒在安然居出現過了!
安然越過侍衛,徑直往安然居內往裡走!
“站住,幹什麼的?”
安然剛走近,便被一個穿著銀裝鎧甲的侍衛攔住。
“回家!”安然臉色一沉,面色冷了幾分,挑眉看了侍衛一眼,聲音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冷意!
“你是安然?”
“不管你們找誰,這裡是私人院子,麻煩各位走遠一點,別當道!”安然輕輕一抬手,侍衛的刀便彈飛了出去,一股罡氣也將侍衛震飛。
侍衛被其他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