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身世都顯赫的乘龍快婿,你是不是很恨我。。。是不是?哈哈哈。。。我知道你們都恨我,就連我說說想嫁給離哥哥,陸雪傾也要橫插一腳,我連想都不可以想,她就那麼霸道,霸道的讓我時時刻刻都恨她。。。”
冷依雲怎麼都想不明白,陸雪香今天怎麼就跟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平日裡她再胡鬧,也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發瘋,跟瘋狗一樣,見誰都咬。突然,她想到了安然,她心狠手辣,醫術卓絕,肯定給香兒下了藥,讓她神志不清!
“妖女,你給香兒下了什麼藥?你給她下了什麼藥?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啊?”冷依雲的瞳孔無限的放大,褐色的瞳孔遮了一層霧氣,心揪著痛,呼吸都不順暢。她素白的手指指著安然,怒吼咆哮著!
安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和君莫離坐會椅子上了,這出狗咬狗實在是精彩。她一邊喝茶,一邊看戲,這樣的生活著實有趣。繼續,越吵得厲害越好,使勁兒的吵,拼了命的吵。不氣死一兩個,丞相府不掛白帆,真是浪費了她今天苦心安排的一齣戲。
剛喝完一口茶,就被冷依雲點了名。安然緩緩的放下茶杯,看著冷依雲咧開了嘴角,漾出一朵鮮豔卻又噬毒的花兒來,最後綻放在白希清冷的臉上。
“下藥?陸夫人莫不是氣糊塗了?什麼藥可以控制得住人的心智?再說了,我的心當然是肉做的,還是血淋淋的肉做的。但安然不知,陸夫人的心是不是肉做的?看著血淋淋的場景是興奮,還是恐懼?”安然雙眼像是勾魂一般,將冷依雲的注意力全部吸進了她的眼睛裡,像是有魔力一般將她拉進了一個無盡的深淵之中。
冷依雲驚恐的望著安然,午夜夢迴,陸俊辰總是血淋淋的出現在她夢裡,幽靈一般的聲音喚著她姨母,那聲音淒涼悲慘,讓她驚慌害怕。她想醒來,可是被她就是醒不過來,長長的夜裡就是被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追著跑!
“老夫人。。。老夫人。。。”
碧嬤嬤突然驚恐的喊出聲來,將大廳裡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就連發瘋不正常的陸雪香都閉嘴安靜了下來。
君莫離也覺得怪怪的,平日裡,陸雪香無論在哪裡看著他,無論離的有多遠,陸雪香總是會給他打招呼。“離哥哥長,離哥哥短”的叫他,今天她是怎麼了?還是,他今天不夠引人注意?還是安然她真的。。。
“老夫人暈過去了,去請大夫,請大夫。。。”
冷依雲見許氏昏迷不醒,驚慌失措的朝大廳外喊道。門外的小廝和丫鬟被大廳裡劍拔弩張的情形嚇得失了神色,誰也不敢接近一步去探聽。但一聽冷依雲的喊聲,立即有人飛奔出去。
安然看許氏暈了過去,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真是白浪費了她的藥丸。她的忠告也徹底成了屁話!這許氏,八成是氣血上腦,血管破了!
不過,既然她安神醫在此,誰也不能奪走了許氏的性命。這戲還沒有唱完呢,她急著暈個什麼勁兒!她還有更刺激的請她慢慢觀賞,懷疑是一碼事兒,若是懷疑變成真相的時候,那種突然爆發的衝擊力,絕對會讓她的血管——再爆一次!
“妖女,你做什麼?”
碧嬤嬤雙眼死死的盯著安然手裡的銀針,聲音顫抖的問道。
“安然,你要在丞相府裡行兇嗎?”冷依雲突然伸出雙手去推安然,結果連安然的衣角都沒碰著,就被安然輕易的一躲,她自己摔了個狗吃屎。
碧清看著大廳裡的一切,腦袋都不夠用了。明明是請了夫人來幫忙的,結果什麼都還沒做,自家人先亂了套。這陸二小姐真的是瘋了,瘋了。。。
“我做什麼?我可是想著要救老夫人的病?你們以為我能做什麼?等外面的大夫來替老夫人看診,還是請太醫院的太醫啊?”安然冷冷的掃了一眼碧嬤嬤,聲音陡然一轉,厲喝道:“我現在替老夫人治病,誰要是敢阻止,使得耽誤了老夫人病情,你們就等著陸丞相手裡的刀落在你們腦袋上吧!”
碧清嬤嬤不敢在阻止,被安然的氣勢嚇得一抖一抖的。她哪裡見過十幾歲的小姑娘有這般駭人的氣勢?安然身上那股冷意,也不是誰都學得來的!
冷依雲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的擦了擦臉,看著安然的背影,恨不得衝上去在安然身上戳出血淋淋的窟窿來。安然,她的心被“安然”兩個字折磨的死去活來,在心中對安然的恨意更是猛增!
安然從懷裡掏出了一粒白色藥丸,硬塞進了許氏的嘴巴里,然後用銀針又在許氏的幾處大穴上飛快的下針,那速度和精準度看得碧清忘記了眨眼間。這妖女的手法竟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