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的病人,切記不要大補,中醫提出的“虛不受補”那是有根據的!
“然兒,我就在這裡陪著你,給你講我們的故事,你別怕,別怕。。。。。。”君莫離替安然捋了捋溼漉的鬢髮,握起安然的手,薄唇輕輕呢喃。像是哄著一個快要睡著的嬰兒,聲音又輕又淡。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安然的身上,那剛剛出聲的孩子,還沒有一絲想要擁入懷的興奮感。
穩婆用剪刀剪掉了孩子的臍帶,興奮的眼睛看見孩子的臉時便徹底的愣住了。
“你這穩婆怎麼回事?再不給小主子沐浴,涼著了小主子,用你全家的性命也擔待不起。”小青見穩婆呆若木雞的樣子,心裡有些窩火,忍不住出聲責罵道,邁著步子走近穩婆!
穩婆回神,連連吞嚥了幾口唾沫,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震驚的大失顏色。慌忙的替孩子裹了一張嬰兒毯,顫抖著雙手把孩子遞給小青,結結巴巴的道:“姑娘,你看!”
小青瞪了婆子一眼,視線有些激動的落在孩子身上,但只是一眼,她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小主子的臉,怎麼會這樣?
“小青,怎麼了?”
風百里在一旁見兩人都是一副被嚇傻了模樣,放下手裡的筆,也好奇的看過去,只是一眼,同樣震呆了!
然而,他只是短短的呆愣過後,才猛地想到君莫離調他來清和園的正事兒。一把奪過小青手裡的孩子,衝著出了房門!
眾人只見風百里如一陣風一般跑走了,懷裡抱著東西,但具體是什麼速度太快沒看清。大夥兒對視了一眼,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湧起,一個個拔腿追了上去。門外,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秦若陽和守在門外的無影和辰兒了!
屋內,穩婆和小青對視了一眼,兩人震驚的瞳孔裡都寫滿了不相信。他們不是沒見過新出生的孩子,尤其是穩婆,剛出生的時候雖然臉上皺巴巴的,鮮有孩子面板白希細膩,如白瓷一般光滑,但是,絕對沒有哪個嬰兒從孃胎裡出來是一副醜的像鬼一般的容貌!
對,剛剛他們費了老力從接生的孩子,君莫離和安然的孩子,小臉像鬼一般恐怖。皺巴巴的小臉漆黑,像是被人抹了一層碳粉似的。眼睛浮腫、鼻子浮腫、嘴唇浮腫。。。。。。醜,實在是醜的足以嚇壞眾人!
小青和穩婆看向君莫離和安然,這兩人都是天人之貌,辰兒小主子的容貌也是可愛誘人,將來一定能傾倒無數女子。怎麼這個孩子一出生,哪怕是不足月的,也沒理由醜成這般啊?
穩婆回神過後,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混著身上的血和汗,身上黏黏噠噠,還伴著一股味兒。指了指門的方向,臉上有些不自在的道:“姑娘,我。。。。。。”
“穩婆請,出去後有人給你紅錢的。但是,最好管住自己嘴!”小青瞬間便冷了神色,視線凌厲的盯著穩婆!
穩婆心裡一怔,嚇得連聲道:“請姑娘放心,老婆子的嘴嚴著呢!但也請姑娘別擔心,他們母子都平平安安的!”
小青斂了神色點了點頭,穩婆又小聲囑咐了幾句,然後才轉身離開!
而安然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瘟疫被控制住了,每天放雪球一碗血,又用大量的名貴藥材餵它,但是幾天的功夫,雪球圓滾滾的身體已經離它而去,瘦成了一道閃電。隨著百姓身體的逐漸康復,寒殤怕把雪球給折磨死了,便停了這藥血,只用安然之前開的藥方鞏固。
苗疆殘餘的人馬入了山林,死活不明,暫且消滅了一方宿敵。而夜月的人馬退回夜月後,也忽然間沒了動靜兒。連吃了敗仗的老將軍,都失去了訊息。總之,這場仗,以弦月勝利而落幕!
秦若陽和湛倫分別寫了兩道奏摺回月城,皆是奏明君一泓瘟疫已經控制,只需療養。而另外彈劾有人假冒太監假傳聖旨,希望君一泓派人調查。這無疑是給君一泓一個臺階下,那太監也被他們弄死了,瘟疫也控制住了,君一泓也不會傻到自己站出來承認那太監是他一早預謀了派去的。
這一切,好像都因君莫離打了勝仗、守住了邊城徹底結束,但,兩國朝廷都知道,一場真正的戰役將要打響了。只是,此時還缺乏一個合理的契機!
而君莫離在不離不棄的守了安然三天以後,恢復了冷靜睿智的頭腦,向君一泓寫了一封密信。君莫離還想給君一泓一個機會而已,終是做不到親兄弟之間的殺戮。是以,用苗疆城送給他表明心意!
君一泓收到密信時,一掌把白紙黑字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又恨又怒,咬牙切齒的道:“哼,他倒是命大。君莫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