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了安然還把自己給拖下水。他們的賢婿說過了,他一定會出現,而且震驚全場,現在祈禱著君莫離趕緊出現吧!
安然無畏無懼的看著御驚瀾,又卷又翹的睫毛微微顫抖,眨了眨俏皮的眼睛,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自從月城一別,皇上與安然可是許久未見了!”
安然這話說的很含糊,但是那些隨御驚瀾去月城的大臣心裡又開始微微顫抖。安然當初確實在月城,還與他們的皇上有過交集,現在她懷裡抱著嬰兒,不卑不亢,難道這孩子是。。。。。。
心裡雖然驚顫,但是誰也沒敢開口,猜測性的東西,應該很快就會得到證實!
“嗯,快九個月了!”
御驚瀾不知道為何,在短暫的時間內又恢復了平靜,鼻翼間淡淡的應聲,像蚊子飛過一般。
皇后和陸雪傾站在二人身旁,越聽越不對勁兒,御驚瀾怎麼突然間又和安然閒話家常了?難道,安然這樣膽大妄為也不會被治罪?還是,她懷裡的孩子其實是御驚瀾在月城和她生下的,所以。。。。。。
皇后猜測到這裡,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安家的人,沒有陌生男人,那麼。。。。。。若那孩子真是御驚瀾的孩子,憑著安家作為世家的身份,她入宮為妃身份也是足夠了。另外她還為他生下了長子或是長女,安然在御驚瀾心中的地位更會與日俱增,她的皇后之位。。。。。。
“皇上,先入座吧,地上的大臣們跪累了,安神醫抱著孩子站久了腿會累的。皇上,這孩子長得好可愛啊;。。。。。”
皇后伸手在辰兒臉上輕輕撫過,眼裡竟是怨毒的表情,聲音卻嬌嬌柔柔不失大氣,體面的笑道。但是,“孩子”這詞字字砸在御驚瀾的心上,那股怒意便又被點燃了。
“哼!”
“皇上,奴才有事稟報!”突然,禁衛軍副都統神色匆匆的從門口進來,跑到御驚瀾面前雙手抱拳,單膝跪下!
御驚瀾壓抑著強大的怒氣,雙手負背而立,輕撇了禁衛軍副都統一眼,沉聲道:“說!”
“弦月國的厲王爺到了,現在正在皇宮門口等著,說有事見您呢!”
“什麼?”
御驚瀾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兩國剛交戰完,雖然是因為苗疆開戰,但是也終究是夜月軍隊慘敗,君莫離不但來了夜城,還大張旗鼓的擺明了身份進宮。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安然心裡微微一喜,但臉上還未露出半分驚喜的神色,依舊沉眸不語,表情也是淡淡的,跟當初的安然清冷淡漠的性子如出一轍。無論是誰,都挑不起她的怒火,他們與她無關!
“請!”
“是!”
御驚瀾考慮片刻,讓禁衛軍副都統去請人進來。既然君莫離下了戰書,他御驚瀾怎麼可能是軟蛋不接?只是弦月的一個親王而已,君一泓都已經再向他伸出毒爪了,到時候兩面夾擊,君莫離還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御驚瀾暫且放過了安然,壓抑住狂怒,一甩龍袍,邁著步子朝著高臺上的龍椅走去。皇后一計不成,惡毒的瞪了安然一眼,端莊高貴的跟在御驚瀾後面,上了高臺!
唯有陸雪傾,那身低胸束身的繡袍讓她起伏的胸口更加明顯,雙眼憤恨的看著安然,一臉的不甘和惡毒。
“雪貴妃再不上去,待會兒倒黴的可絕對不是我!”
安然冷冷的抬起頭直視著陸雪傾,那冰冷的眸光刺得陸雪傾心尖兒在顫動。每每對上安然的視線,她那眼神就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怨靈似的,讓人覺得背脊骨發涼不敢直視!
陸雪傾冷哼了一聲,雙手放在胸前,拖著曳地的裙尾,蓮步稍微急促了三分,跟上了御驚瀾和皇后的腳步。安然冷冷的收回視線,在心裡暗示自己道:陸雪傾,你遲早都是一個死!
“眾卿家,平身!”
“謝皇上!”
御驚瀾落座,渾厚的聲音穿透整個御花園,除了安然,跪在地上的大臣極其家眷,全都如釋重負,終於可以站起來坐下了、
但是,他們也在心中把安然當作了頭號仇敵,尤其是那些妄想進宮的女人。安然不跪,竟然就這麼不了了之,可見她在御驚瀾心中有多重的分量。安然不除,她們心裡難安!
“然然,你膽子也太大了,怎麼見過了皇上不跪呢?”安夫人剛坐下,便憂心忡忡的道。
她和騰昇剛剛嚇得臉都白了,安然藐視御驚瀾,讓御驚瀾在朝臣面前丟了臉,可臨時有又是一個大逆轉,御驚瀾竟然沒有懲罰她,這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