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御驚瀾話落,有太監立即從門外推門而進,低著頭,跪在門檻內!
“擬旨,當今皇后毀了容貌,再無治癒之可能。且,嫉妒生恨,陷害嬪妃,證據確鑿。即刻起,廢除歐陽菲兒皇后之位,打入冷宮,頤養天年!”
“是!”
“唔唔唔。。。。。。”
御驚瀾每一個字都不帶有一絲憐憫或是同情,更沒有一絲感情,放佛,歐陽菲兒對他而言,就是一件用過一次的工具。
歐陽菲兒被人帶了出去,御驚瀾休息了片刻,又翻身壓了下去。。。。。。
翌日早朝,御驚瀾的聖旨便響徹了整個皇宮。皇后被冊立不過百日,便又從上面滾了下來。歐陽太傅痛心疾首,兩眼一閉,暈死過去!
御驚瀾決意已定,不會再做絲毫更改。派了侍衛將歐陽太傅送回太傅府,便和大臣接著議事。各位大人對於皇后被廢一點也不驚訝,相反歡喜的很。只要皇后下臺,迫於眾位大臣的壓力,御驚瀾便會再次立後。君臣之間都在算計,只是,最終結果會花落誰家,誰也不知道!
“御驚瀾動作倒是快,竟然就這麼把皇后給廢了,這夜月朝堂上的大臣怕是又要蠢蠢欲動啊!”
“沒想到給她一點教訓,倒給了御驚瀾一個廢后的契機。說起來,他倒是要好好感謝我呢!”
安然調侃似的話落,君莫離滿臉溫柔的看著她,遞給她一盅美容養顏的獨家湯羹,聲音無限*溺的道:“嗯,改天進宮去向他討點人情回來,省的你做了好事,倒找不到受嘉獎的人了!”
“歐陽菲兒這女人我早就看不慣了,只是意外她竟然被冊立為後,這御驚瀾眼睛也是瞎了才會看上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
“御驚瀾昨夜倒是又看上別的女人了,那容顏比名震弦月的陸大小姐還要美啊,看得御驚瀾魂兒都飛了。據可靠訊息,昨夜在他的寢宮,他可是*幸了一晚上那舞姬,而且。。。。。。”
安然抬起頭看向君莫離,見他賣關子,一臉鄙夷的道,“昨夜你的人又觀賞了一晚上活春宮吧,怎麼,給你敘述了一遍,倒是講不出口了?”
君莫離搖了搖頭,雙眼看著安然道,“御驚瀾最近**欲大增,每晚上都要人侍寢,本來近日都是陸雪傾侍寢,但昨夜你的蠱蟲嚇得她夠嗆,估計三五幾天緩和不過來。這倒給了那舞姬機會,御驚瀾這些日子,怕是就只喜歡那舞姬了!”
“這好像前言不搭後語啊!”
“聰明!”君莫離真心的讚美道,俯身在安然的小嘴上輕輕一啄,才道:“他把瘋瘋癲癲的皇后綁在偏殿的頂樑柱上,看了一晚上的春宮戲!”
安然瞬間就愣住了,眼裡滿是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御驚瀾,從小到大基本上每天都能見到御驚瀾,他的為人怎麼樣她很清楚,根本就不是這種私下*的男人。一天或許他能夠裝,一個月他或許也能夠裝,但是一年、兩年、十年。。。。。。他在她面前演了十二年戲?不,這絕對不可能!
“千真萬確!”
君莫離怕安然不信,片刻之後又補充了四個字,強調了一遍事情的可靠性!
“你說那女人是誰?一個舞姬有那麼大能耐能夠吸引住一直以來都不近女色的御驚瀾?”
安然還是相信自己十幾年來自己所見,御驚瀾霸道、陰冷、佔有慾強,但是他的性格還不至於*到如此瘋狂的地步。陸雪傾被他*幸已經很是讓人驚訝了,現在竟然是個女人他都如飢似渴,這不太正常啊,這中間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護城河上的舞姬,在夜城可是名動一時的!”
“君莫離,我怎麼覺得這件事好像跟你有關係呢?”
安然抬頭看向君莫離,眼神裡寫滿了疑問和質疑,這廝把這女人瞭解的這麼清楚,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事兒和他脫不了干係!
“我。。。。。。”
“爹爹,孃親,弟弟哭了,弟弟哭了。。。。。。”
辰兒在內室張著嘴大喊,小青把毅兒抱在懷裡,怎麼都哄不了。這孩子平日裡換完尿片,隨便哄兩句也就睡了,今天怎麼哭鬧不停?
“夫人,小主子也不知道怎麼了,你給看看!”小青急的滿臉愁容,看見安然和君莫離進來,立即把孩子遞給了安然。
“娘,弟弟一直哭,一直哭,辰兒好難過啊!”辰兒哭著鼻子,嘟著嘴,難過的道!
君莫離心疼小兒子,也為大兒子的話感動,將辰兒抱起來,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