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學生，然後笑得滿臉的驕傲。
慕希悅看黎北辰在外公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外公看過來，慕希悅來不及避開他的目光。
慕天明遠遠地看著外孫女，心也是狠狠一疼。
她瘦了，臉色也蒼白的厲害。
這個狠心的丫頭，他們已經兩年沒見了。兩年，一點訊息都沒有。
就算他用關係不許她假期住校、就算她過的不好，也從來都沒想過向他低頭。
真是，跟她媽媽一個樣子。
“教授，悅悅說等會兒咱們一起吃飯呢！”
慕天明繃著的臉此刻有些繃不住。“嗯！”他答應了一聲。
但外孫女是他的，他自然是知道這話不是她說的。但也許是年紀大了，他覺得自己犟不過這個孩子，所以有了這個臺階，他也就順勢下來。
兩年了，自己還能有幾個兩年。
當年沒照顧好女兒，總不能等這孩子也出了問題，才後悔。
“等會兒一起走吧！”他把臉撇到一邊，明明想端著態度，可嘴角卻忍不住的露出笑意。
慕希悅看著外公，眼中忍不住的就冒出淚花，她用力地把臉撇到一邊，把眼淚吞回去，然後把臉低下來，好像這就能當做自己沒有來過。
黎北辰看著她的舉動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教授，那我先過去了。”他說著回到慕希悅身邊，然後板著她的臉，迫使她往前看。
“你幹嘛！”慕希悅氣得使勁拍他的手。
“等一會兒，一起吃飯吧！”黎北辰道。
跟老人可以用‘騙’的，但是跟她必須要用道理，再不行就用強迫的。
“沒時間。”她低頭
“教授都這麼大年紀了，難道你要他先跟你低頭認錯？”
慕希悅不語，她沒這麼想過，只是……沒辦法過自己心裡的這一關罷了。他對哥哥的不管不問，她無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好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嗯？”黎北辰揉揉她的頭髮。“他比我上次見又老了，悅悅，教授已經七十多歲，沒有多少兩年可以浪費了！”
“你才沒幾個兩年了呢！”聽他這樣說，慕希悅立馬火了。
噗嗤……
黎北辰忍不住笑。
“好好好，他還有很多兩年。”他無奈。“但是，你都不想以後的時間都陪在他身邊嗎？教授，其實是擔心你的！”
這個，她當然知道。她低頭，想想這兩年，其實錯的是她，是她！
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北辰哥，等講座完了，你儘快把外公送回去吧！”
“為什麼？”
就是，很不安，很慌，總覺得有事會發生，她的事情，沒有一件是可以被外公知道的。
“梁世銘在濱城大張旗鼓的辦工作室，你又不是知道。他的那些話跟她說說也就算了，外公要是遇見他，一定會天下大亂的。”
更重要的是霍雲凱，她不知道他會作出什麼事情來。
黎北辰點點頭。“好！”
上一代的事情，他並不清楚，但慕希悅的擔心，不是沒道理的。
“悅悅，會好的！”
“嗯！”她點頭。會好的，等眼前的事情過去，就會好起來的。
她的手慢慢地捂住小腹，希望！真的會好。
慕希悅和黎北辰坐在最後邊，就像多年以前，她偷偷的跑去聽外公上課一樣。
她趴在桌子上看著外公，慕天明的目光也會時不時的瞟過來。許是這樣的情景也讓他想起之前的事情，一時間竟然有些感慨。
想想之前她和希忱來聽自己上課，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只是可惜……這兩個孩子對法學沒興趣。
要是不讓他們來濱城，也許就不是這樣的了。
慕希悅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聽著竟然有了睡意。黎北辰看這個身旁昏昏欲睡的女孩子也忍不住唇角的笑意，他就那麼一直看著，好像整顆心都被填滿了，就在這時候，他突然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
這道聲音之後，本來安靜的會場，瞬間炸開了鍋。慕希悅的身子瞬間僵住了，好像血液都開始凝結。
那聲音……
是昨晚，霍雲凱手機裡的錄音。
一時間無法辨別聲源，但那*的聲音就這麼響徹整個禮堂。
與此同時，前邊的投影儀突然啟動，慕天明身後的的投影幕布上突然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