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蘇氏的身價更加的尊貴起來。
蘇氏生產的當日,謝安邦見著自己又得了一兒子,開心得封賞了府裡所有的下人。
給這五少爺取名叫謝睿斌,可見謝安邦對這兒子的期待甚高:文武雙全取為斌。滿月酒的那日,謝安邦連著宴請了三天酒席,府裡的人也更明白這蘇氏在府裡的地位。
傳來蘇氏生產時大出血,差點沒了命時,謝靜婭猜想著這大出血到底是蘇氏的身子骨不怎麼見好還是被安姨娘動了什麼手腳呢?待蘇氏出了月子後,聽說身體恢復得很好,身材和臉蛋兒更是圓潤了許多,更襯得她一臉的福相起來,下人們都傳這是因著小兒得來的福氣所致。
半香傳來訊息時,謝靜婭都只是靜靜的聽著,只待讓她繼續留意府中的事情,沒有重要情況依舊是十天一回報。
自女院元宵節後授業以後,謝靜婭便沒有再回過謝府,一直呆在女院,每天如一日的苦學著。看得一旁的顧初晨,直覺得她換了個人,偶爾打趣她幾句,見著她還會笑,才放下心去。
這一日,距離京城女院選美賽只差三日。
顧初晨將最後一個字收住時,放下筆,轉身見著謝靜婭在那裡打坐,很是虔誠。
這一刻,她很想叫謝靜婭小師太,年紀輕輕就弄得自己如此的平靜淡然,一臉無慾無求的樣子,很是欠扁。
“靜婭,你真的不準備參加選美賽了?”顧初晨這已經是第七次問謝靜婭了,但是不到最後一天,她都不想死心。
謝靜婭修練完最後一句心法時,才睜開眼,鐵定地回著顧初晨,“我對那東西沒啥興趣。”
“關鍵不在於興趣,而在於你真的願意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府上那三小姐拿得四美之一的美稱?”據她所知,這謝靜婭是討厭極了謝靜嫣的,謝靜婭雖然是個好姑娘,但可不是什麼心軟之輩,會由得她討厭的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見著謝靜婭不回話,顧初晨又補充一句,“對於報名一事,你大可不必費心,雖然已經過了報名時間,但只要有姐姐我在,定能在最後一刻把你的名單交上去!”
她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為什麼不參加?”謝靜婭倒是反問了她一句。
顧初晨卻是一笑,毫不客氣的貶了一句,“姐姐我不屑跟你那些個人站在同一稱呼下,特別是那謝靜嫣,我同你一樣,看著就噁心!”
這種女人,用她祖母的話來說叫“綠茶婊”,看著清新可人,喜歡在他人面前隱忍,假裝善良,到了背後就死命說別人壞話;見不得好的男子喜歡別的女人,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只鍾情於她……
在顧初晨看來,這謝靜嫣除了長相比清新可人更庸俗美一些之外,其他的通通符合。
“你為什麼就那麼確定我那三姐姐定能得了那美稱?”謝靜婭隨意一問。
顧初晨白了她一眼,“這女院美人兒雖然多,但你那……”
她很想爆粗口,但是她祖母和她三哥哥警告過她,爆粗口的女子是沒有涵養的女子,最重要的是,她三哥哥說那個誰最喜歡有涵養的女子,為此,她生生的將粗話給嚥了下去。
“你那三姐姐長得貌美如花,雖然偽善良卻是真小人,最重要的是她真捨得在這方面下血本,我聽女院的某些人傳,她準備參賽的那隻驚鴻旋轉舞,簡直就是驚為天人。當然了,是不是真的驚為天人,我不得知,這只是傳言。”
謝靜婭倒是看得開,淡淡一笑:“我那三姐姐可不是個一般的人,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什麼苦都能受,所以驚為天人也沒啥不可信的。”
顧初晨聽了一陣汗顏,“都這樣了,你還能靜得下心來不跟她爭上一爭?”
“你都說了不屑跟謝靜嫣那種人站在同一稱呼下。”謝靜婭走近她,輕聲笑道:“我同你一樣。”
“可是你跟我有一種本質的區別,她可是你的死敵。”這一點,謝靜婭的心裡應該跟她一樣的清楚。
謝靜姨輕輕一拳掃過她的肩膀,淡然一笑道:“誰說死敵一定要自己對付,誰說謝靜嫣參加了就一定能得到四美之一的稱呼。”
“哇……”
顧初晨驚喜的喚了起來,有些按捺不住地問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別的安排,要是有用得著我幫忙的,隨時告訴我便是,我一定鼎力相助。”
平淡的日子過久了,她唯恐女院不亂。
謝靜婭想起半個月前,她見著史湘靈在拼盡一切,努力的畫著東西,定是想著在選美賽上能奪人眼球,只可惜,史湘靈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