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疼愛。
聽後,劉氏露出一絲笑臉,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謝靜婭的額頭,道:“就知道耍嘴皮子!”
沒一會,謝安邦和謝太夫人過來迎接劉氏,一同進了主廳商量一些事宜。
“母親,您今天怎麼一大早就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謝安邦面上一絲不苟,心裡卻微微有些忐忑。
“安邦啊,我就是心裡擔憂月兒,昨兒個……”說到這,劉氏眼眶一酸,眼眸竟泛了一些小水花,有些難以抑住的悲傷。
“昨兒個,怎麼了?”謝太夫人上前表示關切地問道。
謝太夫人也就是謝靜婭的祖母,此刻的她身穿暗紅色赤金的褙子,搭配黑底暗綠波紋的裙襖,脖子上配戴著足金的項圈,頭上的飾品也閃閃發光,臉上亦看不到一絲悲傷。
這一切,也足見王氏的病情對於謝太夫人來說,完全不在她擔憂的範圍之列。
劉氏瞥了一眼,眼底的傷心更加的濃烈,心裡也不由得一急,便低聲地訴說著:“昨兒個晚上,我夢見我那月兒身子骨不行,我這做娘,心裡頭就跟紮了刺一樣的,難受啊!天一亮,我就趕緊往這來了。”
微停一會,劉氏繼續說道:“親家太太,你不會怪我這個老婆子一大早就來府上打擾吧?”
謝太夫人嘴角勉強的擠出一個笑臉,道:“親家太太,這都是我的疏忽,月兒現在病得不輕,您要有時間,就在府裡住上幾日,多陪陪她,對她病情說不定有好處。”
“親家啊,我家月兒就要勞煩您多照看照看,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老婆子……”說著,劉氏的眼眶又溼潤起來,這完全是情之所致。
謝太夫人見此情景,連忙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安慰著劉氏,要知道,劉氏可是王丞相的嫡妻,雖然無子,但是王丞相卻也只納了一個妾做擺設。
劉氏和謝太夫人一邊聊著一邊進了王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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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命中註定5
相互的慰問一番,謝太夫人和謝安邦便把時間留給了劉氏母女。
看著女兒瘦弱不堪的身體,年紀輕輕,鬢角邊的白髮竟然生得比她的還要多,劉氏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難受的情緒,低低的哭泣起來。
王丞相和劉氏只得了這麼一個女兒,千般寵愛捧在手心。王氏從小就是個乖巧聰明的,從不惹事生非,就因為這樣,王氏更是劉氏心尖上的一塊肉,如今卻是這般光景,劉氏又豈能不傷心。
劉氏留下謝靜婭和她們之中一個嬤嬤,讓其他丫環婆子退下。
見王氏一直昏睡著,劉氏對著身邊的婆子道:“田婆子,你幫我月兒把把脈,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被喚作田婆子的婦人伸出手,搭在王氏的手上。
劉氏和謝靜婭靜靜的看著,內心卻一直是緊張而焦慮的。
過了一些時候,田嬤嬤才轉過身,臉色頗有些凝重。
“田婆子,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你就跟我說實話,我月兒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劉氏的聲音雖然還帶著哽咽,但臉上卻閃著堅定的神情。
“月兒的情況很兇險,怒我無能為力,她最多……活不過……三天。”田婆子有些艱難的說出實情。
“不……不會的……”謝靜婭聽後,腳步頻頻退後,突然走上前,握著田婆子的一隻胳膊,輕輕地搖晃,轉而冷靜地說道:“田婆婆,我母親為什麼會活不過三天?究竟是什麼原因,你能告訴我嗎?”
“月兒因為難產,產後體虛,身子沒有休養好,又加上長期病患在床,這個病就是這麼一直拖著,至於中間有沒有其他的原因,這個怒我無能,實在無法查出來。”田婆子如實回道。
劉氏找她過來,話裡話外的音她也知道,後宅這種地方,多的是勾心鬥角,想要人死又查不出來,無論是急性還是慢性,多的是辦法。而如今,看這情況,如果是真有什麼隱情,明顯用的是慢性的方子,這足見對方的忍性和心機。
這種猜測性的東西,做為一個大夫,沒有確實的證據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而現在的實情,王月兒之所以還能活著,明顯就是靠著參藥在吊著。
“田婆子,你的意思是月兒的身體只是因為難產後沒有調理好,真的沒有其他的原因,是嗎?”劉氏再次確認地問道。
“月兒生完孩子都八年了,她的症狀,以我的醫術,能查出來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