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邦聞聲轉頭,正見著一雙美目調皮地眨著眼望向她,淡粉色的披帛跟淡藍色襖裙,讓謝靜婭顯得格外的明亮和純真,定眼仔細瞧著她,謝安邦竟發現,這個他從來不曾用心留意的女兒,竟然也出落得嬌俏動人,雖不及謝靜嫣的傾城之貌,卻也有著自己的一方美豔。
“靜婭,才幾日沒認真瞧你,竟然又變漂亮了,日後,定會是這府裡最漂亮的美人兒了!”說著,謝安邦竟慈愛的笑了起來。
謝靜婭聽後,也跟著笑起來,佯裝有些害羞地打趣道:“父親大人這是在說笑小女子呢。”
“調皮的丫頭!”謝安邦一臉柔愛的撫了撫她的頭頭。
謝靜婭低著頭,手用力的掐著衣裳邊角上的刺繡,嘴角用力的笑著,內心卻洶湧如波濤。
謝靜婭穩了穩心態,然後抬頭,巧笑地眨著眼說道:“父親,你找靜婭來,就是為了誇女兒漂亮的嗎?”
“靜婭,寫幾個字給父親看看!”謝安邦沒有一絲急躁,好耐心地指導起謝靜婭的書法來。
謝靜婭寫完字,看向謝安邦,“父親大人,怎麼樣?”
謝安邦看著謝靜婭寫的那首詩: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沒想到我女兒不只書法進步快,連詩詞都開始有所涉獵了,不錯不錯。”謝安邦一邊誇讚一邊點頭。
“父親大人,你覺得我的字寫得好啊,前些個日子,蘇姨娘也誇我的字寫得好,說非常的有靈氣有天賦呢,當時我還有些不太相信,今兒個父親大人這麼一誇,我便信了。”謝靜婭帶著一絲得意的笑說道。
“你的字本來就很有靈氣,只要苦加練習,日後在書法上一定會有所成績。”謝安邦毫不吝嗇地誇道。
“只要父親大人喜歡,女兒一定苦加練習!”謝靜婭保證地回道。
謝安邦眼神一疼,再次撫著女兒的髮絲,憐愛道:“你不需要討為父的喜,為父只希望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你開心為父就開心。”
“真的嗎?”謝靜婭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為父什麼時候騙過你!”謝安邦笑著拍拍她的頭。
“那女兒喜歡騎馬,父親就沒有答應女兒。”說著,她便厥起小嘴,佯裝不滿。
“就這事,你還記著呢。”
“當然,父親給女兒說過的每件事情,我都記得,誰叫父親是女兒最親最疼的人。”說著,她的眼眶閃著亮光,霧瀅瀅的一片,如山水籠罩般透著一種別樣的美麗。
“靜婭,你才是為父的心裡最親最疼的人!”說著,他將謝靜婭摟在自己的懷裡,眼神揹著她小小的身子,透著一股清冷的幽芒。
王氏在的時候,他費盡心機去呵護她愛她,王氏不在了,他還要費盡心機去呵護去愛她留下的種。
謝安邦的內心,很討厭這樣卻又不得不這樣!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選、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猜測4
被摟在懷裡的謝靜婭,內心同樣極度的不舒服,這個懷抱,在前世,是她一度非常喜愛和倦戀的,也是這些包容的懷抱,讓她慢慢的忘卻了自我生存能力,犯了一切事情都有著這個懷抱的人為她解決。
謝安邦鬆開懷抱,認真地看向謝靜婭:“是不是想你孃親了?”
當他看著那首詩時,他便知道她定是想她的孃親了。
謝靜婭用力的點頭,一點頭,眼淚便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看著甚是讓人心疼。
“不難過了,還有為父呢,為父一定會加倍疼你的!”
“那父親可不可以不要再娶別的女人 ?'…'”謝靜婭迎上他的目光,大膽地問道。
“靜婭,為什麼這麼問?”謝安邦帶著疑惑看向她。
“我……女兒……”謝靜婭一臉的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心裡想什麼,要告訴為父,要不然,為父又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呢?”謝安邦耐心極好地對著她道。
“她們都說,蘇姨娘以後會是我的母親,可她明明只是個妾,最初也只是丞相府裡的一個丫頭,她的身份又怎麼能跟我的孃親相比,她這樣的人兒又怎麼配得上父親大人呢,我很是不喜歡她成為我的母親。”謝靜婭將她內心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訴謝安邦。
他聽著謝靜婭對蘇姨娘左一個妾,又一個丫環的說,心裡如開炸了的鍋一樣翻滾著,他最愛的女人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