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
所以,又過了片刻,半夏領著人從白蘭的房間裡搜出那包裡面一模一樣的麝香。
白蘭看著那麝香,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不……你們汙衊我,房間裡根本就沒有麝香,她的麝香從來就不會藏在房間裡,你們這是栽髒。”
這一次,白蘭沒有撒謊,她將那麝香放在那裳春藤之後,根本就沒有剩下的,她的房間裡又怎麼可能會多出這麝香呢。
那麝香只不過是謝靜婭的一個佈局而已,此刻,人證物證據在,無論白蘭怎麼解釋都不可能會有人相信她說的話。
“來人,將這賤卑給我狠狠的掌嘴!”謝太夫人怒聲吼了一句。
很快,便上來了兩個婆子,狠狠地煽著白蘭。
沒一會,她的臉被高高的腫起。
白蘭卻是死咬著不鬆口,這等著嘴硬的奴才倒也是個烈性子。
謝靜婭見差不多,便擺了擺手,示意停下來。
“白蘭,你我主僕一場,你既然陷我於不仁,那本小姐自是還你於不義。”謝靜婭看著她,表情淡漠地說道:“念著你有幾分姿色,年紀也適宜,本小姐就作主把你賞給府裡的下人吧。”
眾人一聽,覺得謝靜婭定是哪根筋不對了,這白蘭害她,她不但沒有重罰還將她嫁人,這完全不符合謝靜婭的性子。
可是接下來的話,眾人都明白了。
“府裡看馬廄的老王,年過三十,雖然瞎了一隻眼又毀了半邊臉,但好歹是謝府的人,如今還沒有娶親,本小姐今兒個就作主把你賞給老王做妻子。”謝靜婭淡淡地說道。
“不……不可以……”這次,白蘭是真的急了,再也顧不得嘴硬,一路跪到謝靜婭的身邊,拉著謝靜婭的裙角,求饒道:“五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不該陷害你,求您看在奴婢沒有設計成功的份上,您就發賣了我吧,不要將奴婢嫁與那老王。”
府裡看馬廄的老王,長相醜陋不堪,聽說沒有別的嗜好,只是每次拿了月例銀子,便去那青樓之地找妓,聽說他那玩意更是個可怕,曾弄死過青樓裡的女人。
白蘭自持著有幾分姿色,一心愛慕著府裡的大少爺,她之所以願意幫著蘇姨娘做事,自也是蘇姨娘許諾她,待她完成任務後,便話茬將她弄進大少爺屋裡去,並承諾讓她當上通房丫環。
白蘭是真心實意的愛慕著大少爺這個人,可是二太太這個人她是清楚的,那是絕不可能讓她當通房丫環的,所以,她能投靠的也只有蘇姨娘,並且蘇姨娘的各項行事和在府中的地位,自也是個能實現得了她願意的人。
她一直不鬆口咬出蘇姨娘,也是想著有朝一日還能與大少爺有著一絲希望。
只要不是將她下嫁於人,讓她受什麼苦她都能接受,可是……可是她接受不了嫁與那起子讓人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人。
她苦苦地哀求著謝靜婭,求她放過她。
謝靜婭卻是無動於衷。
良久後,她才說道:“說出指使你的人,本小姐便可以考慮考慮!”
白蘭一直苦求著,蘇姨娘一直聽著,卻是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說。
當然,一個丫環的幸福不幸福,比起自身的利益,蘇姨娘毫不猶豫便犧牲了她。
白蘭一直死咬著嘴唇,沒有開口。
袒護
此刻,蘇姨娘內心也是坐不住的,當然,她坐不住不是怕白蘭揭發她,因為白蘭沒有任何證據說明那是她指使白蘭乾的,她坐不住的是她發現謝靜婭並不是她原來所瞭解的那般。
白蘭的死穴是大少爺,她敢肯定,無論謝靜婭給她什麼懲罰,只要她給一個穩定的眼神,白蘭就算是死都不會說出來,可是偏偏,謝靜婭卻將白蘭許給看馬廄的老王。
這一點,讓蘇姨娘不禁害怕起來。這說明,謝靜婭深深的知道白蘭的底細,知道她的軟肋,甚至有可能,謝靜婭一直都知道白蘭是根眼線……
蘇姨娘越往下想,心裡越發的陰冷,因為她發現,她安排在謝靜婭身邊的眼線,竟然一個一個的全被謝靜婭以著各種巧合給弄走的弄走,弄死的弄死。
謝靜婭眼神一冷,道:“本小姐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說不說?”
“奴婢……”白蘭見著蘇姨娘是不可能幫她了,便咬著牙一博,“奴婢是受了蘇姨娘的指使!”
這話一出,既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蘇雪蓮,我就知道是你這個賤人,現在看你還怎麼解釋!”謝太夫人再一次興奮了起來,自己的計策失敗了,卻不曾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