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來的,只因他臨時有些事情所以來不了,在下早就聽聞燈籠舞各種香豔,自是不願意錯過這樣的盛況,所以便隻身一人前來了。”他同樣也舉起杯子,吃了幾口酒。
只是,在他說到香豔二字時,特意的的留意了謝靜婭的神情,只見她眼底微擅,卻也淡定亦然。
怡香院裡,不出一刻鐘,不僅坐的位置都滿了,就連站著的人都多出了許多。各色各樣的男人,在今天晚上來這裡,只為目睹一番一年才有一次的燈籠舞,熱場的舞曲賣弄一直在進行著,下面的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高聲呼喊起來。
“我們要看燈籠舞……”
“怡紅媽媽,我們要看凝香姑娘跳燈籠舞!”
“怡香媽媽,今兒個凝香姑娘能開苞嗎?爺什麼時候才能一親芳澤,這都等了一年,爺都快渴死了!”
嘈雜聲,叫嚷聲,碰杯聲,調戲聲……各種聲音都有,相比起來,樓上倒都是靜得很。
今兒個樓上六個位置,只坐了三個位置,放眼望去,左邊天字三號桌的客人一身書生裝扮,年紀卻略顯大了一些,一個人靜靜的吃著酒,旁邊應該是他的一位跟班,靜靜的立在一邊,見酒喝完了便再滿上。
右邊的天字一號沒有人,靠近天字一號的四號桌一位身著暗紫色長襖,另一位身著素色長袍,這二人,謝靜婭都認識,一位是榮國公的史家大少爺史家齊,另一位則是魏國公的二少爺上官子寒,一身素色長袍讓他看上去倒多了一分仙氣,上官子寒與上官傾城是親兄妹,二人在相貌上都遺傳了魏國公夫人的好相貌。
“都說京城七君子裡的人雖出身公侯之家,卻沒有那些紈絝公子哥的惡習,現在看來,也不全是嘛,就那個穿暗紫色長袍的史家齊,在去年元宵節時,聽說為了這裡的凝香姑娘跟湯府的二少爺動手,今年的元宵節,湯府二少爺沒來了,他倒依舊在場,看來……”湯雅如冷笑了兩聲。
敢動她二哥的人,她一律視為惡人。
謝靜婭笑著同她敵愾了幾句,當她正笑著抬頭時,正好對上了四號桌那邊的上官子寒投遞過來的目光,謝靜婭輕輕的別過頭,當沒有看見,繼續輕抿一口酒。
突然間,樂師停了下來,怡紅媽媽踩著妖嬈的步子走上了臺子中間,這個臺子是搭在了一樓與二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