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算是這麼些年來她養著他們,該給的回報。
儘管訊息傳了出去,但是變化卻再一次襲來,這一次,直接鬧到了朝廷上去。
早朝,皇上在商議了一些重要事情之外,有一言官便彈劾了吏部侍郎治家不嚴,任著家裡的太太們犧牲庶弟的女兒保全嫡弟的女兒,這雖然是大戶之家都這麼幹的事情,就算是在皇家,那也是常有的事情,這事情可大亦可小,關鍵還在於上面那位人的態度。
偏巧不巧,現在皇子們都大了,雖已立了太子,但是同樣有著不甘心之人在背後活動著,至於元宵那一晚燒死的屍體,皇上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只不過是暫時還不能發作。
皇上抬眼,望向謝安邦,道:“謝愛卿,可有此事?”
謝安邦心裡一陣發冷,也不知道皇上這樣問到底是想聽什麼樣的答案,他只得含糊地回道:“至於這事,下官也沒弄明白,按理來說,這救人是好事,但若是那救人的人家拿著這事做文章,便動機不純,還請皇上明察。”
皇上望了一眼那彈劾謝安邦的言官一眼,又看了看謝安邦,道:“嫡庶有別,但也不能亂來,這救人的人也不可胡來,謝愛卿,這事情可得仔細些,別落了人話柄。”
偷聽
謝靜嫣的院子裡,此刻她正對著鏡子梳妝,看著銅鏡裡出落得越發美麗的容顏,她輕笑不已。
“小姐,您真真是越來越美了,等您日後去了京城女院,您一定是最美的人。”丫環知了站在一側,見著放靜嫣再一次不由得感嘆道。
“你這嘴,還真甜。”說著,她這次拿出了一根鑲金的簪子,“這個賞了你戴著玩。”
“奴婢謝小姐賞!”知了忙行禮道謝。
“你在我身邊這麼久了,做事也穩妥,日後若是我有了好的歸處,我便也不薄了你!”謝靜嫣一邊梳著自己的幾縷頭髮一邊說道。
“奴婢必定盡心服侍好小姐,跟著小姐一輩子。”知了很是嘴甜。
“一輩子還長著呢,你日後要是遇著個好的男人嫁了,難不成還要跟著我?”謝靜嫣打趣一句。
“小姐盡會笑話奴婢。”知了害羞了一下,說到嫁人便說起這幾日七小姐的事情,“現在外面的傳言是越來越離譜了,不知道這府裡嫁去張姐的是七小姐還是八小姐?”
“當時,若不是我被那人救了,指不定落水的便是小姐我了。”
謝靜嫣想起了那晚人群擁擠,跟著她們的婆子丫環也散了去,她跟著謝靜怡兩個人走在一起,她不小心被人推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與著謝靜怡便也分開了。
她的腳連著被人踩了好幾下,也沒有人停下腳步來,她本以為這次會受大傷,卻不曾想,一雙溫暖的大手將她扶了起來,待她抬頭一看,便對上了那雙熟悉的深情眼神。
她連忙退了一步,拉開距離,眼神卻含著柔情,“多謝趙世子相救!”
他卻只是望著她,而後掏出一瓶藥放在她的手裡,“這個是治燙傷的藥,你拿著用!”
謝靜嫣推了推,趙文宣卻將藥瓶硬塞在她的手裡,她便也接著。
當她倆正深情對望時,她聽見謝靜怡喚著她,她便急著跟趙文宣告辭,以免讓謝靜怡瞧見了生疑,她跟趙文宣那一層層的誤會本就解釋不清,要是再來這樣一出,那更是坐實了她勾引趙文宣。
“七妹妹!”謝靜嫣便迎了上去,倆個人預備過了橋去,橋那邊是謝府停馬車的地方。
因著那邊停馬車的多,所以橋上也是人擠人,很快,謝靜嫣與謝靜怡便被人擠到了橋邊上,謝靜嫣緊緊一抓欄杆,沒有掉下去,當她望著那橋下的滾滾流水,以及旁邊的謝靜怡,她突然便想,如果謝靜怡掉了下去會怎樣?
平日裡,謝靜怡沒少嘲諷謝靜嫣,話裡話外毀她名聲,平日裡兩人也是不對付。
將謝靜怡推下去的念頭一旦萌生,便再也控制不住想要陷害的心,她也要讓謝靜怡嘗一嘗名聲被毀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當一波人群再擠過來的時候,謝靜嫣便藉著力,趁著謝靜怡一個不留心,便狠狠的用力將她一擠,身體對著身體一推,只聽得水裡立馬傳來“嘭”的一聲響,而謝靜嫣的手緊緊的抓住了欄杆,後面有人拉住了她的衣角,叫道:“小姐,你有沒有受傷?”
謝靜嫣回身,見著是知了,便放了心去,兩人眼神意會一轉,便大叫著救命……立馬就有人跳下了水去,當瞧見是一男子時,謝靜嫣的心便更加的歡慰起來,完全忘了她們的身體裡都流著謝府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