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露出了幾許驚訝來,這謝府居然還有人會關心三房的人。
越來越多的家僕參與了滅火,火勢也在天將亮的時候得到了控制,只是三房的整個院子燒得個乾乾淨淨,除了三個人逃了出來,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帶出來。
好在屋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這院子被燒,怎麼都不是一件吉利的事情,這落在謝太夫人的眼裡,那可是極大的罪過。
因著謝太夫人醒了過來,三房的人便聚在了謝太夫人居住院子的正廳裡面。這個時候,謝靜琪也換上了保暖的衣裳,三太太跟三老爺身上也披上了厚實的斗篷。
府裡的一些主子們,因著走水也被驚醒,甚至一些小姐們也來了謝太夫人的院子裡。
看著三人微有些狼狽的樣子,心裡著實的憋著氣。
這個時候,二太太跟蘇姨娘也走了進來。
二太太上前行禮道:“老夫人,三房院子裡的火勢已經得到控制了,只是東西基本上都燒光了。”
謝太夫人冷著一張臉,厲色道:“這好端端的,院子裡怎麼就會走了水?”
三老爺忙應道:“兒子也是被嗆醒的,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兒子也不知道,怎的好生生就走了水,到現在,我都在納悶著。”
說完話,三老爺只是低著頭,也不敢去看謝太夫人的臉色。
“不知道……不知道……又是不知道,你們都是吃閒飯的嗎?要是被燒死了,是不是還是個不知道!”謝太夫人怒火中燒,大聲地吼了起來。
謝靜琪見著謝太夫人如此大吼,被驚得咳嗽不止,在一旁邊用手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己出聲,可是還是咳出了聲音。
告別是在謝太夫人剛訓完三房時,這樣安靜的環境下,她的咳嗽聲就更顯得突兀和打眼。
謝太夫人一聽著這咳嗽聲音,再一想到斐大夫說謝靜琪可能是得了癆病,心裡的厭棄不由得更深了起來。
這個時候,謝靜婭卻站了出來,小聲地對著謝太夫人道:“祖母,會不會是被人報復了啊?”
廳裡的人聽著謝靜婭這樣一說,便不由得順著她的話往下想了去。
二太太皺了皺眉,要是這樣說,似乎也說得過去。
倒是蘇姨娘有些懷疑地說道:“要說報復,最近也就跟西城街張家鋪子那邊有些不討巧,可是張家鋪子那邊的人有這個膽做這事嗎?這可是官家謝府,不是尋常百姓家的院子。”
謝靜婭睜著一雙大眼,有些疑惑又有些天真地道,“如果張家鋪子像姨娘想的那樣,那他們哪兒來的膽敢賴上我們謝府的婚事。”
末了,謝靜婭還很不屑地補了一句,“那些個不要臉的東西,也配跟我們謝府沾親帶故。”
謝太夫人沉思了一會,道:“若說這張家鋪子,還真是個無賴之家,他們沒在謝府這討到好處,存了這報復之心也不是沒有可能。”
“祖母,若我說,就三嬸那邊不該惹這事,八小姐也真是,出去看個花燈惹得一身的燥回來,她倒好,走得個乾乾淨淨的,將一堆麻煩子事情留了下來,這若只是個開始,那日後豈不是更麻煩。”
謝靜婭說話聲音也不算小,她向來也是想什麼說什麼,口無遮攔的話都說得出來。
前腳跟二小姐親,後腳就能跟三房的人翻臉,這也像是她性子能做出來的事。
想她以前跟三小姐處得很是親密,結果因為一些誤會說撕破臉便撕破臉,至今都不恢復交往。
謝靜婭的話本是說者無意,卻讓聽者有意起來。
謝靜琪卻在這個時候將手從嘴角處拿了下來,望著謝靜婭的目光帶了一些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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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婭瞧見二小姐的眼神,便不悅起來,“二姐姐,你瞪我做什麼?我又沒有說錯話。”
一陣咳嗽聲再次傳了來,好不容易停下來,眼神卻是委屈的望向眾人,“五妹妹,二姐姐只是希望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多想想,我們三房也不想惹一些事情的,只是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了,還希望祖母和眾位伯母們和兄弟姐妹們能多多諒解和包容。”
謝靜婭見著眾人都不說話,她退到了謝太夫人的一邊,用著只有旁邊謝太夫人和二太大才能聽到的聲音,低低地咒了一句:“喪門星!”
謝太夫人一聽著謝靜婭的話,再一聽著二小姐的咳嗽聲,只覺得一陣頭痛和怒氣。
“行了,二丫頭染了風寒還沒好,先找個屋子休息會,免得風寒更重了起來!”謝太夫人不想再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