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告訴了外面的人,這二小姐就是得了癆病,這樣一來,二小姐就一輩子也別想嫁入好人家,三房也永遠都別想翻身。
想到這些,謝太夫人更是滿意了起來。
蘇姨娘卻是有些不死心,只得道:“老夫人可否要再仔細一些,萬一那道士說的話不真,那可不就……”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我心裡有數。”謝太夫人不客氣地打斷了蘇姨娘,有些不滿地道:“你啊,平時也是個懂事的,我念你這些年在謝府也算是安守本份,在大事上面,對你總比其他姨娘高看幾眼,所以三小姐的事情,我暫且先放一放,只是日後讓她多念念經,待議親的時候找個普通人家,保得一世平安不愁即可。”
謝太夫人能說這樣的話,還真真算是對蘇姨娘格外高看了一眼,要不然,如若換作是其他庶女,她鐵定是會在府裡建個家廟讓其修習一生,免得給謝府帶來災難。
二太太聽著謝太夫人這樣的決定,臉上雖對蘇姨娘表現也一絲不忍,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這府裡最出挑的命裡只適合嫁個普通人家,日後議親,那她們房的七小姐便是最金貴的了,對此,二太太更覺得那道士是他們二房的貴人。
蘇姨娘聽著謝太夫人的話,想反駁,可是轉念一想便忍了下去,只得忍氣應下:“卑妾會督促三小姐每日抽出一些功夫來唸經祈福,但願能化解這不祥之氣。”
雖這麼應下,但蘇姨娘壓著的一股子氣卻如翻江倒海一樣在腹內滾動著,只是今日這時機並不適合為三小姐開脫,要不然謝太夫人對三小姐會更加不待見起來。
謝太夫人見她應得很是爽利,心下便對她寬了幾分,說話的聲音也溫和了些,“你能這樣想,便是個好的。”
這蘇姨娘要不是個丫環出身,就憑著這份沉忍的力量,還真端得起大家閨秀四個字。
二太太見著蘇姨娘如此這般,心裡既是不屑又是幸災樂禍,謝府裡的妾,也就屬蘇姨娘最得意,這些年,在某些事情上,竟然能跟她平起平坐這麼多年,看這情形,也是該倒下的時候了。
想到這,不由得笑了一下,對著謝太夫人道:“老夫人,三房的人想到法子解決了,那這喜又該怎麼衝呢?”
謝太夫人也沒有顧忌蘇姨娘,便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依著我看,這大老爺續絃就還按照規矩來,先緊著丞相府的意思,如果他們願意從族中挑選適齡的閨女嫁入我們謝府,那便是最好,如若丞相大人讓我們自行挑選,那就得花些心思相看相看了。”
二太太笑得很燦爛,附和著謝太夫人,“老夫人這樣想,確也是對的,那我們府可就得抽個時間見一見丞相夫人才行,瞭解一下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兩人就著這件事情聊了起來,完全忽略了站在一旁的蘇姨娘,也沒有人說這續絃是不是可以提攜蘇姨娘,兩個人似是很有默契的對蘇姨娘如無物。她們骨子裡都當著蘇姨娘是個扶不正的姨娘,或許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將蘇姨娘扶正。
如若不是看在謝安邦和她是王丞相義女的份上,謝太夫人是怎的都不會將家裡的一些管理權力放任給蘇姨娘管著。
怨恨2
蘇姨娘在一邊聽著,也不應話,手指甲摳在手心,痛得她的神經能暫時的忘卻怒火,從而臉上的神情才能鎮定自如。
兩人聊了好一會,二太太像是反應過來,忙笑著陪道:“看我這腦袋,差點忘了蘇姨娘在此了,蘇姨娘對此事可有什麼看法?”
蘇姨娘卻是微微一笑,輕聲道:“卑妾當然都是聽老夫人和大老爺的意思,卑妾自會謹尊本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謝太夫人眯著眼輕笑了起來,“我就是你這一點,你有一雙兒女,只要好好的遵守你的本份,謝府自不會虧了你去!”
“是,卑妾謹記老夫人的話。”蘇姨娘恭敬的行禮應承。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話才散了去。
謝靜嫣的院子裡,四處散落著被她摔在地上的碎片,這一次,她怎麼都忍不下去,摔了不下十個杯子兩個大瓶。
蘇姨娘來到她院子的時候,她正舉著第三個青花大瓷瓶,蘇姨娘見此,厲聲道:“如果你想你的父親也厭器你的話,你儘管把這青花瓷瓶給摔下去,如惹你想再剛烈一些,摔了這屋子裡所有的東西,第二天去求了老夫人,讓她在這府裡修一個家廟,好讓你帶髮修行,這一輩子你就可以安心的老死在謝府。”
聽蘇姨娘道出這樣的話,謝靜嫣有些難以抑制地哭了起來,蘇姨娘使了一個眼色,一旁的丫環見狀,便連忙從謝